璟压制住自己的慌乱,闭上眼睛。

一丝冰凉触到耳朵,璟十分敏感,这次是真的跳了起来,并且叫了一声。“你干嘛!”

男人手里拿着酒精棉球,说:“消毒。”

“怎么这么冰?”

“因为刚才确实是冰块。”

璟这才看见有一小桶冰正在他手边冒白烟。璟重新坐下,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确定一下打的位置,这里,好吗?”他拿着记号笔,点了点她的耳垂。她又是一个激灵。

奇了怪了,这个男人无论用什么碰她,为什么都那么刺激。璟神思飞散,胡乱点头。

他离得很近。璟接过吻,经历过比这更近的。但感觉完全不一样。他近得……

“那么”他一只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耳朵,手指捏住她耳垂,稍许用力,“铿”地一下,一股冲力撞进璟的耳垂,她被弹得耳朵发麻,晕晕乎乎。这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已快速将另一边也打好了,璟的两边耳朵同时燃烧起来,眼前发黑。

男人已经在洗手了。

“七日内不要沾水,如果有组织液,可以用生理盐水擦拭,发痒不要挠。”他拿起先前没喝的饮料,倚在一边喝着。

璟花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的视线终于可以聚焦,两只耳朵从发麻发木,到现在发烫,然后有一种结实的痛,持续发散,可以忍受,但是痛的。

璟站起来,脚步晃了晃。“多少钱?”她保持尊严。

“不用。”

“干嘛?”

“耳洞不算洞。”

璟吃瘪,他果真看不起她啊!但她又很好奇:“喂,你……”

“嗯?”

“你身上搞那个,不痛?”

“痛啊。”

“那你还搞?”

“人有时候是需要一点痛苦的。我觉得。”他歪了歪头,又若无其事地喝起饮料来。

璟没有告别,她只是推开门,风铃叮咚,出去了。她站在他的店门口,发现一个事实

她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