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行程就去了机场飞英国的回程飞机是当天晚上八点的靳译肯能在这里撑一天已经挺不错了再多一天指不定就被白艾庭一状告到国内大作文章去。
“她还是老样子?”龙七提。
这一次问话靳译肯没回答他低头绕着手指间那根黑色橡皮筋仿佛不愿意在白艾庭身上着墨过多。
其实他这次回国的整体状态看上去并不好身总被一阵摆不脱的疲惫淡淡笼罩着仿佛心里有块地方郁结着重重地拖着他。
他还是个公子哥但是不太像个少年了。
机场的广播不停播报班次龙七盘着双膝捧着热茶头顶压着宽檐礼帽安静地看了看他然后无声地喝一口茶。
帽檐遮着她的半张脸阴影覆盖到她的嘴角那儿。
两人一直无话直到广播终于播报到他的班次他才有起身的意向龙七这时从包里拿出一根他之前丢进去的糖慢慢地拆糖纸。
靳译肯俯身抱了抱她的肩身说:“我走了。”
龙七没动身将糖递进嘴里等到他走出三步之外才叫一声:“靳译肯。”
他停步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