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遍,还是没在场子里找到靳译肯人,“手机没问我拿就是还没走,你找到他,让他送你回去,到家给我电话,他可能在二楼。”
“知道了。”
和司柏林告别后,又依次送别一些人,她问舒萌:“你有没有看见靳译肯在哪里?”
舒萌挨着彭子,喝的是真醉,装成小孩子的模样用食指抵在脸颊边,噘嘴冥想,眼睛眨半天,说:“哦,他跟妲妲一起不见了。”
……
她翻白眼。
最讨厌寻找这种调情中的男女。
花了十分钟,总算在酒家二楼的空旷会客厅里找着人。
靳译肯正在沙发上坐着,酒足饭饱悠哉地很,周妲也在,不知道正搞什么花头,龙七还没进去,看见她把包带上的一根丝巾摘下来,从沙发的后方围住他的眼睛,就在门口停了下来,周妲也是喝了点酒,脖子到耳根是红的,说话声比见龙七时温柔多了,很高兴的样子,系完丝巾,凑在他耳边说话,整张脸都快贴上去了。
靳译肯估摸着觉得小姑娘挺有意思,没管,没摘丝巾,没有动作,一副玩咖老手的姿态,手肘抵着膝盖,车钥匙在手心里转,这腔调就把周妲迷得三魂六魄都快没了,周妲在沙发边蹲下身,近乎跪着,在他耳边说听不见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