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乎乎的。
所以回房间后又重新洗了个热水澡同意跟他同床了但多的不能有她现在困得只想睡觉就算不想睡觉去检查之前他也不能有什么想法给她安安分分地在左手边躺着碰都不要碰她。
靳译肯不服。
趁她洗澡的时候就开始一套一套地甩一些关于hiv传播方式及保护措施的长篇大论插着兜靠着门慢悠悠地讲给她听得烦了开玻璃门砸了个浴球他的脑袋一斜就躲过身子纹丝不动不受干扰地继续叨叨。
吹完头发上床靳译肯又以她又滑又香抱着舒服为由圈着不放挣得她都热了然后听他说情话本来就怪喜欢他的这种任性又有界限的肌肤接触快要了她的命手往他身体哪儿放都烫后来干脆被握着放在他的胸膛口他把上衣脱了撑着手臂到她身上抵着额头鼻息挨着鼻息她说她想睡觉靳译肯说你睡。
说完就压在她嘴唇上还偏偏伸舌头就好像她是他养的小兔子只要压得住就使劲欺负就那么缠了很久长时间的短时间的激烈的蜻蜓点水的像有使不完的精力一样一直不肯消停但好在他还算听话没有脱她的衣服他的身上再燥热也终究放她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