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闷热得待不了人她抱着手臂下楼二楼中央有张台球桌臧思明这神经病刚还怒发冲冠现在包扎完手又勾搭上方旋打台球但也有可能是方旋想打台球找不到搭子逼着臧思明跟她打因为邬嘉葵正埋在台球桌旁的软沙发中听音乐闲归闲对台球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儿龙七问:“三楼空调有人修吗?”
“打过电话了说下午一点之前来人修。”方璇回一杆击球进洞。
“我们这儿没人能修吗?”
“有啊早上跟靳译肯说过之后他说会去三楼看看现在人嗖地一下去海边爽了。”
……
靳译肯这个贱人。
她叹一口气有点儿疲臧思明用砂纸磨着台球杆:“想午睡了?不跟你说了我的房间随时为你准备诺。”
他的杆头往东边的房间一指笑嘻嘻的龙七白一眼回身朝反方向去进了朝南一间光线最敞亮的大床房反手关门。
臧思明啧啧啧叹沙发上的邬嘉葵起身:“我也去睡一觉。”
看也不看臧思明再次为她指出的方向同样向反方向走进另一间房他的视线还没回来被方旋甩杆子打腰:“快点呀到你了。”
靳译肯是在两个小时后回来的。
班卫走在他后头身湿得跟什么一样他还好半湿半干手臂上沾着点沙子上二楼后径直朝房间走方璇磨着杆子头抽空看一眼:“你俩活着回来啦。”
“洗个澡。”班卫说。
但他的步子在关着的房门前停住班卫撞上他他懒洋洋回身:“我房间是不是有人?”
“哦忘跟你说”方璇探头看一眼“嘉葵在你房间睡觉因为三楼空调还没修。”
这么一来他直接朝老坪空出来的房间走班卫也在自个儿房前停步门把刚扭一半收住指:“那我房间是不是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