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七放手在老坪的解释下闲懒地后退邬嘉葵的身子才算舒展两人的视线仍对着呲呲呲地窜着火星。
“坏了?”邬姐指向墙壁上的按键“坏什么坏?我一按就能打开。”
“哦?”老坪装模作样地按“诶还真是这电梯这样还怪渗人的啊小吴啊去跟前台反映一下这个情况这太危险了。”
女助理忙不迭点头在邬姐半信半疑的视线下去了。
龙七走到电梯口邬姐仍狐疑地打量她她在原地停着轻轻吸一口气补充:“你不是想纹身吗?”
“你想纹身?”
邬姐紧跟着盯向邬嘉葵邬嘉葵没搭理听着。
“去问靳译肯好了纹我的那个纹身师就是他那儿的他手臂那只阿拉斯加我看风格是同一人纹的”龙七头也不回慢慢说“那条狗叫龙二随我姓。”
……
这一句话撂下后没再往邬嘉葵看也没等身后任何反应她离开电梯老坪跟着她走两步一副猜到个大概的样子等彻底转进一处走廊咳嗽一声:“感情的事啊尽量别带到工作上。”
算是提醒也不干涉。
后来的一整天没再与邬嘉葵有交集她既然晚上有靳译肯那边的约就根本没有心思再往这儿招惹。周以聪也没出现剧组进度被耽误制作组颇有微辞而龙七权当放了一天假在酒店房间里背剧本窗外头的雪夹雨依旧断断续续寒风从窗缝隙里挤进来往单薄衣衫里窜她只要稍微有一点儿停顿脑子就开始循环往复地重播靳译肯在凌晨对她说的话一边背词眼睛一边酸手心抚过额头撑着额头继续背一直背。
晚上八点多时酒店房门被敲响门一开终于看见消失了一整天的周以聪。
周以聪的外衣淋满雨看上去比她还颓问:“想喝酒吗?我请你。”
“我不跟你喝。”她要关门周以聪将手挡在门板上动作幅度带出一股酒气。
“那你知道大年初一晚上哪儿的酒馆还开业吗?”
她叹一口气。
半小时后离酒店半条街的烧烤店包厢内店员将一箱酒搬到桌脚旁从中拿出两瓶放桌面上开盖儿转手再将凉菜与烧烤都端上桌。
周以聪倒满酒第一口就喝了整杯龙七靠墙壁坐着里头穿得少外头裹着一件厚实大码的外衣外衣两袖口空落落地垂着她将吃完的毛豆壳对准桌子对面的垃圾桶一个一个慢悠悠地扔垃圾桶正上方的电视正在播一些年庆节目转了几个台就看见周以聪那条和十八线小艺人开房的“桃色”娱乐新闻当初这条新闻横空出世把龙七那场热了几周还消不干净的分手大戏方位压倒到现在还余烬未灭可让老坪睡了不少宿好觉。
她再调台。
周以聪说:“这行当我不想干了。”
她不瞅他。
周以聪接着说:“她那几天连手机都不敢打开。”
那时候才稍微瞅他一眼往盘里拿一颗毛豆:“你经纪人?”
“宁宁。”
豆子进了嘴壳又往垃圾桶丢:“高宁宁?”
周以聪点头。
这家伙来之前就喝了一点儿眼睛不太清澈这会儿无声无息地抛出一个大八卦出来龙七继续慢条斯理地挑着毛豆:“不是她弄出的新闻吗?”
“刘碧逼她认的为了保我。”
龙七懒得再搅他那儿的浑水回一声“噢”这个话题算是由她单方面不清不楚地结束但周以聪不想结束他就是找她喝酒唠嗑来的但他这人又习惯式地谨慎倒满一杯继续欲言又止:“我挺欣赏你小小年纪敢做自己。”
“你都说了小小年纪也就初生牛犊不怕虎了我到老坪那年纪讲不定比他还怂”龙七摁着遥控器调频道“所以你今天搞失踪是给刘碧脸色?”
“我去找宁宁了。”
“喔嚯。”又是个她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