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开着一盏台灯,阮灯连他的表情都看得十分模糊。

他顺手接过牛奶喝下,听到傅初霁的嗓音比平常要低哑许多:“嗯,事情处理得比较快。”

快到他的耳边还回荡着情侣求饶的声音。

“那就好,你也快去洗洗睡吧。”

阮灯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躺进被窝里与傅初霁互道晚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傅初霁烦躁地扯掉领带,重新把卧室的灯打开,照亮他西装裤内鼓胀出的惊人弧度。

他跪在床边,把憋闷许久的粗长阴茎释放出来,手下急躁地脱着阮灯的睡衣,喉咙间痴痴笑着:“灯灯真傻,但凡你低头看一眼老公的鸡巴,都不会喝下那杯牛奶。”

傅初霁把脸埋进那两团娇小的乳肉中,呼吸着阮灯身上好闻的沐浴液香气,躁动了一晚上的情欲终于平息几分。

他想,他对阮灯的欲望本就是圣洁的存在,像雪山上流淌着的融化春水,不含任何杂质,干净又透彻。

他环抱着阮灯的细腰,像婴儿那样贪婪地吮吸着柔软殷红的乳尖,这样的姿势让他倍感安全,心中除了欲望再无其他肮脏的想法。

阮灯急促地喘息着,想要抬起手拒绝他,却浑身没有力气:“不……不要……唔……”

“你要。”

傅初霁牵起他的手,用柔软的手心包裹住龟头揉搓,过电般的快感满足着空虚了一晚的性欲,使他止不住地倒吸凉气。

但这样还远远不够,睡奸能满足他对阮灯病态的欲望,却无法满足过剩的性欲。

于是他干脆跪在阮灯腿间,褪下他的内裤,女穴分泌出的春水早已沾湿布料,随着褪下的动作拉扯出黏腻的银丝,他用两根大拇指将逼口揉得变了形,里面的艳红穴肉不满地蠕动起来,随着入口被左右拉扯。

尽管傅初霁已经舔吮过这处娇嫩女穴,但眼前香艳的画面还是看得他口干舌燥,难掩内心的颤抖。

他握住比阴道口硕大好几倍的龟头,小心翼翼地对准有弹性的小口往里挤,未经性事的入口夹得他头皮发麻,只堪堪进去龟头就足以让他有抽插的机会。

他绷着结实的腰腹缓慢抽送,将整颗龟头挤进女穴里,泛滥的爱液淋在龟头表面,进出变得更为顺畅。

他只是在穴口浅浅过个瘾,因为担心阴道内还有一层处女膜,这是需要他在阮灯清醒的状态下才能见证的圣洁仪式,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