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也爱傅初霁的笑容,更爱傅初霁滚烫的灵魂,掐他的举动只是因为此刻恨意要多过爱意,不代表他从前没有爱过。
阮灯在心惊肉跳中缓缓收起手上的力度,傅初霁却笑着吐出恶魔般的低语:“掐死我,你唯一的家人也没有了。”
阮灯吓得浑身一抖,逼肉竟然在这时放松力度,肉壶直接将顶出一条小缝的龟头吞了进去,红肿阴唇完美地贴合在男人的会阴处,刚才还留在外面的一小节粗硬鸡巴全部消失在阴道内。
“啊哈啊!”阮灯忍不住仰起脖子,绵长又痛苦地叫了一声,子宫内壁将龟头紧紧包裹起来,为他带来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深处喷射出的潮水全部堵在骚穴内,强制性地将阮灯拖拽进绵延又极致的高潮当中,他颤抖着身体狼狈地哭个不停,听到傅初霁继续引诱他。
“我肏你,疼你爱你,把你留在身边,是怕外面那些坏人伤害你呀。你脑子笨,长得也不好看,出去万一被坏人欺负了该怎么办?”
阮灯沉浸在欲海中不能自已,晕晕乎乎的大脑缓慢咀嚼着他真意切的说辞,可鸡巴根本不给他仔细思考的机会,傅初霁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开始重新顶胯,在阴道内大开大合地驰骋起来。
有了松弛的宫口嘬吸着龟头,他所感受到的极致快感是更新一层的奇妙体验,其中还饱含强行灌输给年幼爱人的征服欲与控制欲。
傅初霁直起身来,倚坐在身后的枕头上,一手扶住阮灯的后腰,一手掐住他纤细的脖颈,控制着他雪白的身体不再乱晃。
他牵起一抹坏笑,胯下依旧在凶狠顶撞:“乖宝宝,学狗叫,老公喜欢听你娇喘。”
阮灯在窒息的快感中更是分不清真心话与调情话的区别,下意识地服从命令:“汪……唔……嗯嗯……老公喜欢……汪汪……”
傅初霁柔声夸赞道:“哎呀,真乖!灯灯是老公最心爱的小母狗,对不对呀?”
“嗯嗯……我是……是老公最爱的小母狗……汪……”阮灯甜软的嗓音说着淫词浪语,他双眼失神地坐在鸡巴上,肥软的臀部跟随鸡巴顶入的姿势配合着往下坐,搅得两人的交合处淫水四溅。
“我不行了!太爽了……呜呜太爽了……我要尿了……哈呃……”在数百次配合着抽插过后,阮灯浑身脱力,躺倒在傅初霁汗湿的胸膛上,小屁股再也没有力气摆动了。
“乖宝宝,尿出来吧,老公喜欢你的尿液。”傅初霁揪着阮灯臀尖上的兔尾巴,抱着他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鸡巴挤开即将高潮的紧致阴道狠狠往里肏干。
“丢了……哈啊……丢了呜呜……啊,我不要,我不要尿……”
随着阮灯高潮时来临的爽意,尿液的失控也为他带来病态般的痛快感,淡黄色的尿柱不受控制地喷射到男人的腹肌上,反溅回来的尿液水滴烫得他浑身发抖,带着晶莹泪珠的脸颊上漂浮着两团羞涩的红晕。
傅初霁环住阮灯的腰肢,在他耳边轻声夸道:“没关系,尿液是你松给老公最好的礼物之一,乖乖不要怕,老公爱你。”
“呜呜……脏……老公不要抱我了……嗯……”
顶在柔软子宫内壁上的龟头毫无征兆地跳动两下,一股强有力的滚烫尿柱冲刷在壁肉上,烫得阮灯一激灵,眼泪都吓得止住了。
他震惊又懵懂地睁大双眼,对视上傅初霁满是愉悦的凤眸:“我也有礼物要送给心爱的小母狗。”
“什什么……不要!不要!我错了,老公我错了,别……呜呜呜别……”阮灯崩溃的哭声响彻卧室,他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却被傅初霁禁锢着无法动弹,哭着承受尿液在阴道内冲刷的事实。
他的耳边响起尿液冲刷在皮肉间的清脆水流声,小腹正以惊人的速度迅速鼓胀起来,里面全是男人尿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