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傅初霁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把手扶在阮灯腰上,低哑的嗓音缓缓道:“抱歉……我有点醉了……”
“那怎么办?”阮灯的小腿在空中奋力挣扎几下,卫衣被他蹭到肋骨处,露出一节嫩白腰肢。
傅初霁顺势抚摸着他腰侧敏感的肌肤,把醉翁之意不在酒发挥得淋漓尽致,将似有若无的吻印在阮灯颈侧,小声说:“那你就让我抱一会儿。”
“不行……你快点起来。”
“我起不来。”傅初霁继续耍赖皮。
阮灯难为情地望着天花板,这是他人生第一次与男人进行亲密接触,在此之前他从未感受过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敏感,仅仅是肌肤之间的触碰就能让他心猿意马,脑中不受控制地想象情爱之事。
他对傅初霁抱有不切实际的感情,这会被摸了几下,一大股暖流不受控制地顺着阴道流出体外。
阮灯夹紧女穴防止淫液泛滥,这个动作使得藏在鲍肉里的阴蒂被过度挤压,一阵过电似的爽意顺着脊背直击大脑,害得他浑身酥软不已,放在傅初霁肩膀上推搡的手指都没了力气。
他的鼓膜间传来心脏怦怦直跳的声音,以及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阮灯为了缓解尴尬,脑子里主动蹦出来一个话题,无意间将两人之间的气氛搞得更加暧昧:“明天晚上我在学校操场有演出,你要来看吗?”
傅初霁猛地将双手撑在阮灯耳侧,眼中闪烁着兴奋:“真的吗?灯灯是在邀请我吗?”
阮灯直视他眼中的清醒,挑眉笑道:“你不是醉得起不来吗?”
“嘶,我这一高兴,头又开始痛了……”傅初霁装模作样地揉着太阳穴,小声嘟囔道。
“嘁,撒谎精。”
阮灯抬手照着他的腰狠狠掐了一把,随后从他身下逃出主卧。
傅初霁坐在床上无奈地摇头笑笑,他本来也没打算一装到底,醉酒不是耍流氓的借口,他可不想弄巧成拙,再把阮灯吓跑。
今天晚上的演出是石松川组织的小型演唱会,阮灯一开始打算唱完歌就跑,但耐不过石松川的软磨硬泡,就又抱着吉他连唱了三首老歌串烧。
待到他唱完,操场这一角已经聚集许多同学。
阮灯刚抱着吉他让出主唱的位置,就有几个缠着要微信的人把他堵在中间,一路簇拥着他走到旁边。
“抱歉,同学们,我先去喝口水,马上就回来。”阮灯隔着人墙把肩上的吉他交给石松川,愣是突破了好几个缺口都没能偷跑成功。
他尴尬地笑了笑,脑子转了半天还是想不出婉拒加微信的正当借口。
那边石松川唱得正嗨,没有想帮他解围的打算,阮灯站在原地左右为难,右手忽然被一只温暖的大掌握住。
“灯灯。”
阮灯抬起惊讶的目光,傅初霁戴着口罩和棒球帽出现在他身旁,一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对他笑得格外好看。
今晚他特地用皮筋把长发挽起,黑色皮衣衬得极为低调,是一身站在操场上绝对不会被认出的打扮。
“你也是音乐系的学长吗?从来没有见过你哎,方便加个微信吗?”一位同学反应十分迅速,拦住两人打算逃跑的去路。
傅初霁磁性的嗓音极具辨识度,此刻不好轻易开口。
阮灯对同学俏皮地眨眨眼,笑道:“抱歉,我们都不方便加微信,你去加石松川的吧,他是石君翔的儿子。”
人群中掀起一阵欢呼声:“石君翔的儿子竟然在咱们学校的音乐学院啊!”
虽然石松川没有刻意隐藏身份,但还是有许多同学不认得他,眼下阮灯引起一场骚动,同学们都跑去围着石松川了。
阮灯趁机握住傅初霁的手逃跑,在这个春色沉醉的夜晚,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