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道:“我好像留不住你了,明明我们之间的距离比从前还要亲近,我却发现你离我越来越远,好像随时都能离开我。”

他把阮灯雪白的胴体当作一件圣物,用右手仔细游走在每一寸肌肤上,用以表达纯洁的欲望。

可他的左手却拿着阮灯的内裤,包裹住阴茎上下撸动,他把束缚住鸡巴的东西不再当作是一块单纯的布料,而是阮灯女穴深处紧致的媚肉,正紧紧裹着鸡巴不停讨好。

他用湿润的唇瓣吻住阮灯的唇,随后沿着不太明显的喉结,一路亲吻至柔软的阴蒂。

傅初霁用口腔含住还未变硬的阴蒂嘬吸起来,舌尖用力顶着小肉球来回滚动,企图把它捣烂在皮肉间。

“嗯嗯……啊……”阮灯在药物的作用下急促地呼吸,口中喃喃发出不成调的字句,在傅初霁耳中好听极了,咿咿呀呀着变成他的催情剂。

傅初霁把内裤包裹在龟头上快速撸动,让分泌出的腺液浸湿布料,更接近于皮肤的湿滑触感,他想象着手下的内裤是阮灯的掌心、腿间,甚至是媚肉,灼热的呼吸变得更为粗重。

阮灯身体青涩,依然经不起舔逼的刺激,阴蒂还没被嘬吸几下就又要颤抖着高潮。

傅初霁在他阴道收紧的前夕忽然停下口腔动作,把龟头对着阮灯的脸,开始专心致志撸动鸡巴。

他的脑中甚至不需要脑补太多的色情画面,只需盯着阮灯娇俏的面容,就能使他情欲澎湃,想要用精液染脏这张美好的睡颜。

大量浓稠精液喷射在阮灯脸上,打湿他的睫毛与唇瓣,在傅初霁眼中,这是一幅此间绝美的春宫图,是他无处诉说的爱与欲望,他只需拿着手机拍下,阴茎就能在欣赏这张照片时再次勃起。

傅初霁故意晾着阮灯不让他高潮,用卫生湿巾为他擦拭下体时,阮灯再次小声哼哼起来。

看着他微微皱眉的睡颜,傅初霁坏心眼地笑了起来,隔着卫生湿巾掐他的阴蒂:“这是你躲着我的惩罚。”

末了,他低头吻了吻阮灯的眉心,叹息道:“我到底怎样做才能抓住你?你教教我好不好?无论是引诱还是掠夺,只要能把你留在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

第10章 10 变故

阮灯睡醒后细细品了品昨晚的春梦,本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春梦的另一位男主人公,可当他与傅初霁对视时,做好的心理准备还是功亏一篑。

傅初霁看着阮灯脸颊上飘着可疑的薄红,猜测八成是他昨晚干坏事的时候,阮灯做了春梦。

他故意抓住阮灯柔软的小手,贴心询问道:“灯灯的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阮灯触电一般把手抽回来,使劲摇头:“没!没发烧。”

傅初霁弯下腰,把脸近距离贴到他眼前,笑着逗他:“灯灯一紧张就跟个小结巴似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什么紧张不紧张的,你别造谣啊,造谣犯法……”阮灯两手紧紧抓着裤边,眼神飘忽着坐到餐桌前,紧张到用左手拿起筷子吃阳春面。

傅初霁十分贴心地把筷子抽出来,换到他的右手上。

阮灯都快把脸埋进面碗里了,说什么也不肯再抬头看他,好在阮栩谦及时来到餐桌边,拯救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今天他们三人恰巧都闲在家里,本来约好下午去看话剧,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临时打乱了三人的计划。

阮灯站在玄关处,把刚换上还没一分钟的鞋脱下来,阮栩谦在他背后接到一通陌生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