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到耳后,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阮灯的慌乱。

明明是早晨已经约定好的事情,他现在出尔反尔,装出一副没答应过的样子,利用这档子借口正大光明地欺负阮灯。

阮灯拼命忍耐着身体的颤抖,用丰腴的大腿软肉颤颤巍巍地夹住傅初霁作乱的脚,小声回道:“我……对不起嘛……你……我都答应下次再陪你来了……嗯……”

“下次是下次,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来?您说对吧。”傅初霁对旁边的服务员莞尔一笑,浑身散发出慵懒的媚态。

他不再把这里当成雅座,而是聊斋书中描写的一座乡间破庙,渴望吸食魂魄的妖精正勾引着路过的傻书生。

“啊?夫人说的是,哈哈……”服务员尬笑几声,莫名察觉出氛围不太对劲。

短短一分钟的捉弄令阮灯紧张得汗如雨下,雅座的门适时被阮栩谦推开。

阮灯松了一大口气,本以为傅初霁不会再折磨他了,没想到这人仗着有桌布挡着,直接把脚趾贴在他的女穴处轻轻踩了几下。

在男人掌控恰好的力度下,湿润的阴唇被迫碾压张小嘴,阴蒂毫无防备地蹭吻在内裤布料上,瞬间窜入骨髓的快感使得阮灯浑身颤抖,直接激出两颗晶莹泪水。

傅初霁或许不清楚他身体的构造,但他却沉沦在性欲当中无法自拔,只有把脸埋进掌心里,才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情绪。

贴在女穴处勾引的脚趾迟迟不肯离去,动作越发放肆大胆,踩着阴蒂的位置左右移动起来。

阮灯洁白的耳廓染上一层艳红,大腿开始发出难以抑制的颤抖,就在他快要高潮的前夕,傅初霁却突然把脚收了回去,侧过身子淡定自若地与对面的阮栩谦聊起天来,仿佛桌下的一切只是他拿捏阮灯的工具,他高兴了就挑逗几下,过了兴致就不会再碰他。

阮灯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抬起绵软的脚狠狠踩上傅初霁的脚背,那人倒是乐得自在,像个没事人似的继续装得纯良。

“阮总,我们刚才点了您爱吃的菜,您看看还有要加的吗?”

傅初霁笑着把菜单递给阮栩谦,另一只手在桌下轻而易举地抓住阮灯踢过来的脚腕,炙热的掌心蹭着肌肤一路向上,包裹住柔软的小腿肚,指尖动作暧昧地揉捏他的皮肉。

阮灯死死咬住下唇,慌乱的眼神在傅初霁和阮栩谦之间来回打转,企图把脚收回来。

可傅初霁不肯放手,五指用了点力气,把他捏疼了,他本来止住的泪水再次翻涌上来,眼眶和鼻尖都透着可怜的薄红。

阮灯在桌下再次用力踢了他一脚,这次动作闹得大了些,傅初霁一下子松开他的腿,把手放回到桌面上来。

与此同时阮栩谦掀开桌布,不解道:“灯灯,为什么要踢你小妈?你们两个又闹矛盾了?”

阮灯又气又急,跺了几下脚也没想出什么借口来撒谎,傅初霁在对面好心替他解释:“没事,灯灯跟我闹着玩儿呢。”

阮栩谦把菜单递给服务员,端起做父亲的架子:“你这孩子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这里是吃饭的地方,怎么能拿脚踢人。”

“不是我!是他先……”阮灯红着眼眶不敢再往下接话。

傅初霁笑眯眯地用手撑着下巴,故意把慵懒嗓音拖得很长:“哦?我先怎么了?”

阮灯用水汪汪的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无法为自己辩解。

他的刘海有些时日没有修剪,一低头只能看到水红色小嘴噘得很高,恨不得把所有委屈都挂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