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助兴音乐。

石君翔只是挑了挑眉,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

他交换叠在一起的双腿,让自己以更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以便更好地观察傅初霁遭受折辱的画面。

朱有悌狐假虎威,好不容易攀上石君翔的高枝,就拼命表现自己暂时得到的上位者的权利。

他对傅初霁会不会同意口交的意愿嗤之以鼻,因为这本就是一场拿阮灯性命开玩笑的强迫游戏。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只要阮灯身上的细绳还在,傅初霁就根本不可能说出一个“不”字。

他的命和阮灯的命都栓在这根弱不禁风的细绳上。

“哈哈,老阮和小阮的眼光可真是没得说,你这张俊脸长得真不赖。”朱有悌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胯下,整个人兴奋得直哆嗦,口中发出咯咯作响的诡笑。

他从裤链中掏出短小又肮脏的丑陋生殖器,丝毫不避讳周围雇佣兵们的嘲笑声和放肆议论。

“可惜了这么好看一张脸,搞得血忽淋剌的,算了,老子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同样的嘴同样操就是了。”

朱有悌一用手指捏住生殖器底端,剩下的部分就几乎看不见了。

他挺着腰想往傅初霁嘴边凑,小到可怜的尺寸却怎么也够不到, 只能在距离傅初霁唇边几公分的位置徘徊,甚至能感受到他嘴唇上的热气。

再加上傅初霁一直暗自将头部往后扯,惹得周围讥笑不断。

有人不禁露出龇牙咧嘴的表情,替傅初霁捏了把汗,但大部分人都是看笑话的。

“唔唔!嗯!!”阮灯用喉咙奋力尖叫,泪水迷糊到快要看不清眼前的悲剧。

他用麻木的右脚奋力踢打天台边缘,身上吊着的细绳在空中剧烈晃动,断裂处猛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割裂声。

眼前毛骨悚然的一幕令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傅初霁看不到阮灯那边的情形,但立即就猜出情况不妙,大声安慰道:“灯灯不要乱动!我没事!”

石松川倏地向前大步迈去,他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到傅初霁身后,用力攥紧朱有悌的手臂,脸色黑得吓人:“够了,真他妈的恶心,我是让你教训他,没他妈说过要看你的牙签。”

朱有悌瞬间从上位者变回狗腿子,他敞着瑟瑟发抖的肉芽,低声下气道:“对不起,石少。”

“赶紧滚一边去,恶心死人。”

石松川本来打算把朱有悌轰走,却看到朱有悌用捏过生殖器的手要去扶阮灯,吓得他赶忙大声呵斥,“把你那贱手给我拿开!”

“狗日的我要剁了你的手!”傅初霁的痛骂一同响起。

阮灯的耳膜差点被这两声吼叫刺穿,吓得他连眼泪都硬生生憋了回去,本来哭晕的头脑竟然变得清醒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