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像是被点了定穴,他浑身的气血翻涌,脸通红,幸好皮肤有些偏黑,看得倒也不是很明显。
沉默着,一颗心提起来,紧张得都无法呼吸了。
许清欢走了过来,“怎么办,这几天我都不知道是谁在帮我干活,我以为是有人下错了地呢,要是真的错了,这几天的工分都记到了我的头上,我可以去跟小队长说,还给你。”
也有这样的事,把任务地点记错,活就相当于是帮别人干了,两人去找记分员说清楚就行了。
江行野窘迫得不行,他不敢看许清欢,唇瓣嗫嚅,想说不是,却不敢说出来。
那点龌龊的,阴暗的,不自量力的心思哪怕被当事人窥探,也想隐瞒。
此时此刻,他好似被公开处刑的囚徒,只求一死,不敢面对青天白日。
许清欢的心底也难得地柔软下来,生出不忍。
她的本意原本是抱大佬的金大腿,谁知,用力过猛了。
这几天她也想过了,如果江行野误会了她,那也是她的问题,这时候的人本来思想就保守,她天天缠着想和人套近乎,行迹本来就很可疑。
如果江行野想与她处对象,她也不是不能答应。
毕竟这件事挑头的人是自己。
而最重要的是,别人看江行野是个乡里的糙汉,但她太了解江行野这个人了,他的未来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