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长得比人都还高,一垄地也不窄,地里的野草快长齐腰了,她要用手里的锄头将野草全部铲光。

这不但是个体力活,对许清欢来说,这还是个技术活。

昨天晚上因为救治人,她都没来得及吃锻骨易筋丹。

江行野分在她隔壁一垄,比她这一垄既宽也长是,是三个工分。

许清欢不会用锄头,或者说,她两世从来没有下过地。

种植,算是刻印在每一个龙的传人的骨子里的基因,但似乎并不包含许清欢。

最起码,她空间里那么多灵田,她也从来没有兴起过种植的念头。

江行野见她一直在看自己,心头如同有十五六只小兔子在跳,七上八下,锄地的动作就像是慢动作一样,也尽量让她看得清楚一些。

许清欢看了一会儿,就模仿着做,但她到底不熟练,用力过猛的时候,锄头的利刃朝自己的小腿铲了过来。

许清欢吓得跳起来,扔了锄头就往后跳。

江行野被她一举动吓得心脏都不会跳了,连忙过来,只好手把手地教她。

先是让她将拿锄头的动作学会,然后就是站姿,接下来就是如何用力。

他教得极为用心,说话的声音也缓慢低沉,如同大提琴的声音,深沉不失柔和,浑厚而又圆润。

大佬的声音也是这么好听啊,简直可以让人的耳朵怀孕了。

“听明白了吗?”江行野眼睁睁地看到许清欢在走神,她不看锄头,看自己干嘛?

许清欢头一次因为学东西走神而被人抓正着,她脸颊忍不住一红,“听……听……我没听。”

“那你在干嘛?”江行野问得不客气,可黑沉沉的眼眸中却难得地闪过了一丝柔光。

许清欢实话实说,“我在想你的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