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文道,“嗯,定下来了!”

“那挺好的,什么时候开工?”许清欢又问。

江行野几乎是脚速快过了脑速,飞快转身,“你们三个跟我来一下,还有个细节没有定好。”

“哦,好!”

三人忙朝许清欢摆摆手,跟着他进了大队部,就听江行野问道,“房子的结构,你们有什么要求?”

这哪是细节啊,这是个大问题!

许清欢坐着牛车去了公社,早上是于晓敏做的早饭,熬了一点玉米糊糊吃,到了公社,她肚子就饿了,正好公社食堂还在营业。

今天供应馄饨,包子,油条,豆浆,还有馒头,阳春面等。

品种还挺多。

许清欢打包了两碗馄饨,五根油条,一斤馒头,自己吃了一碗馄饨和一根油条。

不是后世那种地沟油炸出来的油条,也没有任何添加剂,油条炸得金黄酥脆,外焦内软,搭配着鸡汤馄饨,每一口都是满足与幸福。

这么慢悠悠地在饭店里吃一顿早餐,享受这静谧的时光,是前世许清欢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她出了国营饭店,走进一个安静的小巷子,才将打包的食物放进空间,一个包裹从院墙的另一边砸了过来,砸向她的头顶。

许清欢心里暗骂了一句,连忙避开,只听见哐当一声响,包裹落在地上散开。

一个四四方方的沉香木箱子从包袱里露出一角。

第60章 你又救了我一次!

紧接着,一墙之隔,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许清欢就听到了击打声和喝问声,“书呢?还不赶快交出来!”

一道孱弱的声音道,“没有,我们没有书,到处都被你们翻遍了,我们根本没有藏!”

“还敢狡辩?有人看到你们藏了那本书,现在马上交出来,否则,要你们好看!”

应该是个小头目,指挥人掘地三尺找,骂道,“打,给我往死里打,不说实话就打,这些该死的封建余孽!”

许清欢连忙将包袱皮收起来,装进了空间里,她趁着人出来前赶紧躲进了空间。

她看到院墙里边,一老一小蜷缩在地上,老的紧紧地将小的护在怀里,而踢他们的是一个四四方方脸的青年,他有种被人注视的诡异感,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但莫名就很心虚。

手下的人找了一圈,啥都没有找到,他不敢多停留,就赶紧带着人离开了。

许清欢等人走远了,这才从空间里出来,她背着背篓,悄咪咪地过去敲门。

“谁呀!”

门半响才打开,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满头华发,衣衫褴褛,身形佝偻,但一双眼睛却清明,充满浩然正气。

看年龄大约六十岁不到。

他身后跟着一个小男孩,是刚才被护在身下的那个小的,身材瘦小,穿着几乎不避体的衣服,活像是从非洲走出来的难民儿童。

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深深的戒备与狠戾。

“爷爷,我叫许清欢,刚才我捡了一样东西。”

老人吓得一哆嗦,连忙关门,“我们家啥都没有丢!”

但许清欢看出来了,老人眼里掠过一道伤痛、惋惜和不舍。

那沉香木的箱子里头装的是一本医书,名叫《难经笔记》,如果许清欢与这本医书没有任何渊源,她今天可能会直接选择从墙外再将那箱子扔进来算了。

但,前世,她从业的恩师姓张,名叫张仲远。

好巧不巧,原身之前跟一个老中医学过两手,而那人名字叫张淮山,正好是张仲远的父亲。

恩师一再在她面前提起自己的恩师任商陆,说他一身本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