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模样,抱着亲了一通,许清欢认错求饶了,他才放过。
从她身上下来,江行野搂着媳妇,“一会儿有件事要让你帮忙。”
“这么客气,啥事?”
许清欢是真累了。
昨晚上,江行野不依不饶,半夜还又被弄醒了一次。
“我在南边遇到个人,帮了我大忙,他腿断过一次,当时没有治好,我把他带过来了,想让你帮忙看看。”
“这有什么帮不帮忙的?我本来就是大夫,人在哪儿,你把人带过来我看看。”
“好!”
许清欢白天去实验室,快开学了,她手上的课题打算在开学前完成,只有两天时间,抓得有点紧。
但她这个人,不管多忙,坚决不加班,除非岑老临时有事让她处理一下。
到家是六点钟,没想到她爸今天也来了,在院子里和一个青年说话。
那青年坐姿如松,在简靖川面前十分拘谨,院子里的合欢花树华盖亭亭,能遮挡住大半天的太阳,凉风习习,但这青年依旧满身满脸都是汗。
“腿伤了就治,现在和以前能一样吗?天天听炊事班那帮人瞎吹,把自己身体耽误了,你想干啥?”简靖川很严厉。
江行野端了两杯茶出来,“爸,我问他是不是退伍军人,他还骗我说不是,那伤,我一看就知道是枪伤。”
周劲松正准备喝茶,看到进来了人,他忙站起来,许清欢就看出他的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