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陈德文有了江行野这句话,后面他的收入有了保障,挺高兴的,干劲十足。

晚上,躺在炕上,他和乔新语说这件事,“我也是挺佩服他们俩的,你说许清欢的脑子是咋长的,她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会有人这么干?”

乔新语平躺着,看着屋顶,“不知道呢,感觉她对什么都很在行,总让人有一种‘运筹于帷幄,决胜于千里’的智慧,让人感觉很安全。”

陈德文道,“以前也没觉得她这样啊!”

乔新语不以为然,“以前她在许家,那是什么环境?她敢吗?活得那么可怜,后来又回来了个许漫漫,更是把她挤得都没有生存空间了。”

陈德文还存疑呢,乔新语不耐烦了,“哎呀,你烦不烦,别想那么多,你好好干就行了。欢欢说啥就是啥,能弄多少钱回来就弄回来。

估摸着过了今年,明年我们的重点就是复习高考了。”

陈德文猛然惊醒,“我说呢!”

乔新语问,“你又要说什么?”

陈德文道,“我说野哥为啥把很多知青占着的关键岗位安排了人,我去,野哥这招也挺厉害啊,他是不是早就想到了?”

乔新语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陈德文,“你把这桩事了,你就好好复习,我们这些人里头,你是最有可能考不上的。我跟你说,你要是考不上,我就不跟你了!”

陈德文知道她是说着玩儿,将媳妇儿往怀里一搂,“你要不跟我,你儿子就有个后爸,你舍得?”

乔新语横了他一眼,眼角长了钩子。

简靖川一回来,就抱着两个孩子不放,怎么疼都不够。

江驰景乖乖地靠在姥爷怀里看妈妈做饭,江星灿则自若地坐在姥爷的腿上啃果子,吃得汁液横流,简靖川一身干净的军官服上沾满了果汁儿。

许清欢看到了,“爸,这果汁染了颜色洗不掉啊,你这衣服怎么办?你也不避开点,让她给你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