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裤子居然不见了,还被拿来当做证据。

裤子上还有血迹。

结过婚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面如死灰,“是,是有这回事。”

“有人亲眼看到了这件事。段知青,你是知识分子,也是受害人,我希望你能够配合好我们公安做好这次的调查取证工作,我们也会依据法律,为你讨回公道。”

段庆梅淌着泪水站起身来,她摇摇晃晃地出了门,看到钱山被提审。

那个人是钱山。

是个真正的癞子。

没有东北汉子的那种威猛身材,长得像一只猴儿,罗圈腿,头上稀稀拉拉的几根头发,大片大片的癞子皮,一挠刷刷地落。

这人看寡妇洗澡,不忌老少都想占便宜,被江保华带着人狠狠地教训后,不敢欺负生产队的姑娘,就成天像一只苍蝇围着知青们转。

他以前还瞧不起段庆梅,主要是因为段庆梅长得不咋地,老气横秋,没有小姑娘的那种娇嫩劲儿。

知青里头,他唯独不敢招惹许清欢,一是因为江行野,二是许清欢自己本身也不是好招惹的人。

昨天,陆明秋给了他十块钱,让他在陆念瑛家门口等着。

陆明秋算准了段庆梅肯定会去找陆念瑛,两人联手起来对付她。

但她没有算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根本不用公安逼问,钱山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我也是拿了别人的钱帮别人办事,再说了,段知青也没人要,我也没娶婆娘,我俩咋就不能是在处对象呢?”

段庆梅恨死了陆明秋,如果她承认和钱山处对象,那钱山就不算是侵犯了她,陆明秋买凶的事也就可以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