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树声一张老脸通红,“许知青,有些玩笑可不能乱开。”

“这怎么是开玩笑呢?”许清欢很不高兴的样子,“赵会计,您难道不知道我是一名大夫吗?这孩子分明就是您赵家的血脉,既然不是赵建军同志的,那就有可能是您的,您老当益壮,真是令人钦佩啊!”

“哈哈哈,翠喜不行了,找个年轻的知青,这生下来是喊建军爸呢,还是哥呢?”

刘冬梅和赵建军先前整个生产大队秀恩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边的人也是缺德,就瞒着上江大队,虽然都知道刘冬梅是怀了赵建军的崽,现在是能开玩笑就开玩笑。

反正现在胡说八道也不犯法。

赵树声老脸都丢尽了,恨不得一脚踹死刘冬梅。

“需要我帮你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该喊赵树声同志爷爷呢还是爸爸吗?”许清欢好心好意地问,“虽然我这方面的技术不是很熟练,不过,你怀孕那天到底是跟谁,你应该有点数吧?”

江行梅却道,“这可难说,万一两个都在呢?”

嗷嗷嗷!

围观的人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激动得不能自已。

周桂枝啪地打了江行梅一下,“你一个姑娘家,胡说八道什么?”

江行梅气鼓鼓地道,“人家做都能做,我凭啥不能说?难道我是个软柿子,随便别人捏不成?”

刘冬梅再也受不住这耻辱,虽然这都是她自己惹来的,站起身就朝外冲,“我不活了!”

结果,被辽中大队的一个流浪汉给抱住了,“不活啥啊,跟我呗,我家三兄弟,保证能让你爽。”

赵建军被万众瞩目,他这会儿也顾不上了,要不然里子面子是全都没有了,冲上去一脚踹开流浪汉,将刘冬梅往后一拉。

后者没站稳,往后一倒,直直地倒在了赵树声的身上。

赵树声纯粹是条件反射扶了她一下,但看在别人的眼里就不一样了。

谢翠喜一巴掌打过去,“你还真不要脸!”

刘冬梅也气了,“谁不要脸?谁不要脸,当初一再让我去你家吃饭的是谁?在我面前说江行梅坏话的人又是谁?你个翻脸不认人的老虔婆!

好,我今天就要说了,我也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赵建军的还是赵树声的。反正是你们赵家的种,喊爹还是喊哥,都跟我没关系!”

她也是看出来了,赵家不想让她好过,那她现在名声也没了,退路也没了,横竖都是死了,她也啥都不想管了。

本来是信口胡说,谁知,赵建军跟个傻逼一样,他居然怀疑了,“你,你真的和,和我爹了?”

赵树声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了。

本来大家都是看个笑话,可赵建军这么一问,性质完全变了。

“你真的和我爹了?”赵建军竟然哭了,他主要是承受不了这个打击,难以想象,她和自己后,还能和他爹在一起。

或许,她还会在心里把他和他爹做个比较。

这让他情何以堪!

刘冬梅这会儿恨死赵建军了,如此没有担当的男人,她当时怎么还会把他当做救命稻草,被他打动的?

她真是瞎了眼了。

“是,只可惜你虽然年轻,可是比起你爹来,差太远了。”刘冬梅嘲讽道。

赵树声想原地去世,骂道,“刘知青,你简直是在胡说八道,我啥时候跟过你?你不要在这里造谣生事。”

“谁生事了?”刘冬梅这会儿也是脑子短路冲动了,“老东西,是你说,我要是不跟你,就抓我去蹲笆篱子。要不然,你凭啥不让我进你赵家的门?”

她指着赵树声道,“现在我要去告你们,我好好一个知青下乡来,你们父子两人合伙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