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是他不让我和你玩,也不让于飞哥和我玩,原本之前你们都和我关系很好。”
林于飞忍不住道,“纪知青,你误会了,江同志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你什么,还有,麻烦你以后喊我林知青或是林同志,我有对象了,免得引起人的误会。”
纪香澄张了张嘴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她坐下来,难过得不得了。
去的时候,她还和林于飞坐在一起,他们聊得很开心,回去的时候,已是物是人非。
许清欢看她受伤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可这不是内部矛盾,她不是什么资本家的女儿,更加不是什么黑.五.类的子女,她是敌人的女儿。
许清欢也不是圣人,做不到不迁怒。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或许对纪香澄来说很不公平,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总会有知道的一天。
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十四年了,死在壮年正辉煌的时候,来不及陪她长大,人生就像流星闪过,更像昙花一现。
回去的路上,许清欢靠在靠背上,头微微倾斜,支在江行野的肩上。
车上人多,男女大防都快赶上封建时候了,许清欢不敢太过。
到了公社,遇到队里的人,开了拖拉机过来拖化肥,见江行野两个大包裹,让他把拖拉机开回去,自己骑他的自行车。
江行野去开了拖拉机,车上是几袋分到的化肥。
不少人等在供销社门口,等江行野的拖拉机一来,就都往上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