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到这里,他也想到了一个细节,“不,她不会,她应该没有做那个梦,梦里,她虽然也会一点医术,可是,她最多只会用药材煲汤,从来没有给人治过病。”
甚至,他母亲常年在她的食物里下药,防止她怀孕,她也没有察觉过。
“你那个梦里和现在,最大的变数是什么?”蒋老爷子问道。
“是她!”蒋承旭惊恐地道,“是她,是许清欢。”
许清欢已经和沈秀琴还有霍迟告别了,霍迟跟着火车跑了好远,喊道,“小妹,下次你要叫我二哥!”
许清欢的眼眶忍不住有些湿润,她点点头,朝霍迟挥挥手,“别跑了,危险!”
霍迟心满意足地停下了脚步,也朝远去的火车挥手,直到火车消失在了视野里。
火车上,许清欢和江行野都是下铺,和他们二人同一个隔间的还有一个带孩子的中年妇女,一个年轻的男同志。
中年妇女抱着沉睡的孩子对江行野道,“同志,我带着孩子不方便,能不能和你换换,我在这个上铺。”
她在许清欢的上铺。
江行野点点头,从下铺拿了行李放在了许清欢的铺位上。
中年妇女朝江行野说了声谢谢,目光隐晦地落在许清欢的脸蛋儿上,眼中闪过惋惜。
她怀里的孩子睡得很沉,车厢里嘈杂不安,但似乎没能把他惊醒,看上去不过四五岁的孩子,头发凌乱但皮肤很好,白皙光嫩。
许清欢飞快地扫过一眼,心里起了疑虑。
对面的上铺那小青年直接躺上后,拿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但眼珠子不停地朝许清欢这边转,过了一会儿,他盖上了被子,朝外侧躺着,一只手拿书,一只手放在被窝里,不停地动着。
眼睛盯着了许清欢发直,透着令人起疑的兴奋。
许清欢只觉得恶心,还没反应过来,江行野已经起身一把揪住了那人,将他拽了下来,眼看他的裤子松开,手还在里头,江行野一手把被子将他按住,另一只手卡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青年就这样半挂在了半空。
“你要干什么,你,你,你放开我!”那青年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惊恐得结巴起来。
江行野隔着一层被子,扣住他的手腕,猛地一用力,那男子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中年妇女看似被吓坏了,实则脚步镇定,她抱着孩子往走廊里让了让,“同志,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江行野凑到他耳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信不信我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而此时,许清欢大致猜出来了,她差点吐了。
车厢里躁动起来,有人去喊乘警了,她忙过去作势是拉江行野,实则快速地在那男人的身上扎了一针。
“阿野!”
她扯了扯他的衣襟。
乘警过来了,喊道,“干啥,干啥,要打下去打,在车上闹什么?”
江行野松开手,狠厉地横了那人一眼,将他猛地一推,那人的后背狠狠地撞上了隔板,差点吐出血来。
“同志,这人打人!”那人恶人先告状,他也是料定了江行野不敢把他做的事说出来。
乘警质问江行野,“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打人?”
江行野果然沉默不语。
许清欢则笑着朝那中年妇女走过去,“婶子,您帮忙做个证,我对象他没有打人。”
中年妇女还在犹豫,她手里的银针已是扎向了那中年妇女,她身上已卸力,孩子突然往下掉,许清欢手快接住了,忙喊道,“快,她是人贩子!”
变故来得太快,“人贩子”这三个字具有非凡的号召力,那乘警一个反手将那中年妇女擒拿住,而此时,隔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