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野托着箱子四下里晃动了两下,往上一拔,箱子被提上来了。

打开,里头全是书信,还有几样小玩意儿,或是钥匙扣,或是绿松石雕刻的老鼠,或是写着“思君不见君”的书签。

不用多想,这肯定是男人送给宋宛霖的。

许清欢就着手电筒微弱的光,看了信的内容,“霖,我的爱,又是三天没有看到你了,相思入骨,夜里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的都是你;

你说我是你的光,到了夜晚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又该如何照亮自己呢?

或者,你又寻到了你的另外一束光,不需要我来照亮你的心扉了。

可我该如何放过自己呢?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想做,你也是我生命里的光……”

“霖,我看到了你和另外一个男人有说有笑地离开,那一刻,我的心疼得阻止我呼吸,我知道我没有立场,可我还是想问,他是你的谁,我知道他不是许。

我是不是要被你抛弃了,我知道我终将会成为你生命里的过客,可我想在你身边驻留的时间稍微长点,可以吗,霖,我的爱,我的命,我的光,我是如此爱你,你也同样爱我吗?”

“霖,我的爱,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们在河边,我把你搂在怀里,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我的世界圆满了,我想你我都停留在那一段时光里,你的眼里只有我,而我的心里也只有你……”

……

许清欢看着这些信,有点窒息,也很恶心。

落款无一不是“爱你的青笠,他只属于你”。

不愧是报社的记者,专门和文字打交道的。

许清欢猜测,宋宛霖保存这些书信,应该也是这些文字曾经深深地打动过她的心吧!

许清欢看了一下信件的时间,集中在一年年之内,那时候,原身大约也就一岁半到两岁半的样子,也就是说,宋海王曾经一只脚踩在陆让廉的身上,另一只脚还留念过苏青笠。

许清欢在柜子里翻了一块布,将箱子包起来,提在手上。

江行野把地方还原,里头被挖了个洞,地板有些盖不上,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这件事,她是没打算瞒着宋宛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