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莫须有的东西要挟我没有用,我是愿意看到你和欢欢两情相悦,结秦晋之好,我也给过你这个机会。”
是你没有好好抓住!
蒋承旭冷冷地道,“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到底是不是莫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还知道那人把证据藏在哪儿?”
“藏在哪儿?”宋宛霖好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这种重要的消息,我当然是要当面告诉你。电话里说多了,我不怕,你难道也不怕吗?”蒋承旭桀桀桀地笑起来。
宋宛霖觉得刺耳极了,她挂了电话,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失魂落魄。
这件事,她可以找陆让廉出面,但她和陆让廉做了这么多年夫妻,深知他的性格,他是个非常怕麻烦的人,每天国泰民安,他的心情就很好,但凡有点鸡毛蒜皮的事找到他的头上,他就翻脸了。
他就像一个情绪不太稳定的孩子,除了享受,对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太有耐性。
直白一点说,就是少爷病十足。
下午一点多钟,老章过来了,向宋宛霖汇报他调查的结果,“许清欢和江行野是昨天上午住进陆军总医院那边的招待所,今天早上,许清欢去了医院,江同志在另外一个同志的陪同下去了家具厂。”
“他们来燕城的目的,查不出来了吗?”宋宛霖心情十分糟糕。
“许清欢应该是病了,她去了医院后,有医生把她接应进去了,后面就失去了她的踪迹。至于江同志,我隐约听到了一耳朵,说是他们那儿想办家具厂,他应该是来取经的。”
宋宛霖此时焦头烂额,听说两人来燕市和她无关,她也就懒得搭理。
摸了摸自己的脸,陆军总医院是燕市条件最好的医院,现在霍家的大公子住进去了,所有的资源都砸在他的头上,她连个责医都没有。
上次让陆让廉出面,结果,人家也没给他面子,他反过来还把她责备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