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爸在天之灵,会帮谁!”

宋宛霖震惊极了,现在看来,她这个女儿倒是很像自己。

她也不相信许清欢对江行野有什么真情,倒是好手段,知道用一个乡野糙汉当挡箭牌,避免自己对她的婚事指手画脚。

半晌,宋宛霖才回过神来,“你说什么,我对谁动手?”

许清欢可不会被她这种表情迷惑,前世,她踩着十几个兄弟姐妹的尸骨上位,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陆明煦铺路,你说我要是对陆明煦动手,会怎么样?”许清欢笑得凉薄而无情。

宋宛霖惊恐地道,“不,你不能这样,他是你的弟弟!”

许清欢松开她的手,朝后退了两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弟弟?她两世都六亲缘浅,从来没有这种稀罕玩意儿!

当晚,宋宛霖发起了高烧,全身都长满了疹子,廖永强将她送到县医院,宋燕青给她的诊断是最近奔波劳累,抵抗力差才会引发了病痛。

许清欢撂下宋宛霖后就去找了江行野,他正坐在门口搓草绳,马上要抢收了,家家户户有时间就搓草绳,然后跟大队部换工分。

草绳用来捆稻草头和麦草头。

他不停地朝门口看,许清欢的身影在山坡上出现的瞬间,他就看到了,连忙起身在井台边洗干净了手,脱了上衣搓洗一遍,扯了一件衣服换上。

搓草绳的时候,草屑会沾到身上,皮肤娇嫩点就会很痒。

江行野看到她,黑眸发亮,伸手去牵她,许清欢却避开。

他的眼眸变得暗沉,却看到许清欢走到井台边,舀了水洗手,她两只白嫩的手搓在一起,将指甲壳剔得非常干净。

江行野递给她一块干净的毛巾,她擦好了,这才牵起了江行野的手,两人去了屋里。

“她说了什么?”江行野很紧张,紧紧握住许清欢,生怕从她的口中听到她将离开的话。

“没说什么。”许清欢察觉到他的不安,加了一句,“我不想听到她说话,她的话里没有一句话是真话,与其听假话,还不如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