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种人,突然发情又把自己绑起来的,明明最近做爱的时候他都很配合,很久没有体验这种完全被其他人掌控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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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你别玩好不好,它好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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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经验让这个健壮高大的男人已经习惯用细软的嗓音求饶,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这样更加能勾起男人的性欲,只想把这只大狗狗狠狠地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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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肉豆子好疼,别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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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求你了,你进来好不好,呜呜,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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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敏感的身体迫切需要一场尽兴的性爱时,赵正济却抛弃了他,还把他的眼睛蒙住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在沙发上躺着,忍受浑身的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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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老大?赵正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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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只有一片黑,视觉被剥夺的时候他只能靠着耳朵判断周围的情况,听到门被关上又锁上,他克制不住地猜测,赵正济会不会走了?
而是奇、奇凌流、吧凌而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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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没有猜多久,身边就感受到一旁沙发的下陷,细长的手指好似沾着冰凉的液体在他敏感的地方四处涂抹,特别是敏感的阴蒂处被涂抹了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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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情欲将他拉入其中,只能感受到脊椎拔高的酥麻,只觉得这人的这些行为太过多余,他明明已经很湿了,被玩得早就下身发水,哪里需要这种多余的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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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济,别,别玩了……呜呜…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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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陆夏突然放大声音,灼热的麻意迅速窜向身体各处,他马上反应过来刚才被涂抹的液体是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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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赵正济也会用这种乱七八糟的动词,在他的印象里只有黎清那个变态才会买这种东西,每次都把他折磨得要死,但总是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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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夏的耳朵被人啃咬着,身体不自觉地做出反应,只是这点身体接触完全不能满足。撑起软绵的腰胯想要更多,嫌抠挖自己穴口的手指不够深入,完全没有碰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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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济…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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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住手腕,眼前看不到任何东西的陆夏,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两个人正在玩弄,而他喊的赵正济正端坐在一边,盯着这荒唐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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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陆夏还不清楚,只能感受到手指一点点戳开粉嫩的肉洞,被体内蓬勃的性欲弄得浑身发烫,哪哪都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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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耐地夹住双腿,却被一双手阻挡,被迫大开着腿心,密密麻麻的瘙痒侵蚀着他的身体,蹭着下面的沙发,想缓解下难耐无法释放的热潮,嘴里说着甜腻的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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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逼好痒,想要…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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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济,呜呜…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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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抠挖逼口的动作陡然停止,粗暴地将三根手指直接插入淫水满溢的花穴,想玩弄陆夏的欲望达到顶峰,不顾缩紧的肉洞,快速又用力地在肉口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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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好舒服……里面一点……”陆夏挺起胯部,主动地往手指上蹭,只是还没尝到满足的快意,手指就抽了出去,独留穴口的空虚让陆夏难受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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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捻着清亮的淫液,嘴角勾着笑容,盯着陆夏骚乱的模样一会,咬着牙齿道:“骚货,发什么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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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壮的鸡巴挺进瑟缩的穴洞,身上的衣服尽数除去,蜜色的皮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