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想给赵正济操逼了,这链子真的有其他人带过,也许赵正济也是这样疯狂地吃别人奶子,心里那点嫉妒疯狂膨胀,手上就要取掉这烦人的链子,蜷缩的指尖点着地面离开。

?

不给这狗东西吃奶子了!他想喝汤又不是不能自己去买,奶水还可以让张竞挤,比这狗东西听话多了。

?

陆夏在心里几乎已经给赵正济定下了罪,他就知道每天都不用前戏就梆硬的鸡巴一定是守不住的。

?

赵正济还不知道陆夏的脑袋里装的一堆东西,中间撕开的口子里面奶子正在不停跳动,骚得他痴迷地埋头舔奶子,陆夏移动的那点地方被他又迅速掰回原点,腹部的肌肉冒着汗珠,上面的青筋鼓起一个可怕程度,将里面蠕动凑上来的穴肉狠命夯开,每次都直达宫颈,碾磨上面的每个敏感点。

?

“你给我停下,我不要你操了。”陆夏被这不要命的操干整得要疯,为什么他刚才要自讨苦吃,显得他像个廉价小三,偏偏抖动的身体让他的手指找不到链子的锁扣,赵正济操得越凶,他泪水就越来越多。“呜呜,狗东西,混蛋,我不要用别人的东西。”

?

可怜的小兽哭得越多,也只会让猎人更兴奋,挣扎和哭声似乎成了性爱最好的佐料,赵正济喜欢看陆夏吃醋不自觉的样子,喜欢这个笨蛋骚浪的模样。

?

这样的陆夏让他发疯,他把逼穴插得啪啪作响,把子宫撞出一个口子后将龟头捅进更窄小的口子,眼里全是暴虐的占有欲,绵长的热浪打在近在咫尺被吸出奶水的红肿奶头上,狠命的动作似乎是真要把陆夏直接操烂。

?

他狠狠地咽了点口水,掐着陆夏腰部不让他再动,窄小的宫口咬得赵正济头皮发麻,只能用一次比一次更重的力道凿开鸡巴可以前进的道路,“陆夏,好爽,你的逼太会了!怎么这么会咬鸡巴呢!”

?

陆夏又听到赵正济叫他全名,呆愣了一瞬,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把胸链直接扯开,许多根链子堆积在一块往下滑,被咬着奶子的赵正济阻挡,陆夏直接手中的珠子扔在赵正济脸上,“他妈的,你吸女人的奶子吧,还操我,呃嗯,看你怎么给别人戴,狗东西!傻逼!恋奶癖!”

?

两人的身体相连的地方全是汗水,陆夏嫌弃自己不知羞的逼,都是别人用过的鸡巴了,还吃得那么欢,趁着赵正济呆住,两条无力的长腿沾到地面就要走。

?

赵正济哪能让吃到嘴的食物就这么跑了,顺着陆夏的动作双手勾着腿弯,就把人直接抱了起来。甚至嘴巴还咬着奶肉,他还在吸食里面腥甜的奶水,狰狞可怕的鸡巴直接捅到最深处,将不乖的人站立着狠命到高潮。

?

“呜呜……混蛋…你个狗东西。”子宫内壁疯狂地痉挛,上面的嫩肉跟着颤抖,顺着龟头疯狂地往外喷,像失禁一样把赵正济的阴毛打湿,陆夏还能感受到那卷曲的阴毛报复性在在蚌肉上摩挲,“别磨啊,我要走,呜呜…好爽……”

?

赵正济任由陆夏码,吃够了奶水后,抬头吻住了喋喋不休的嘴巴,伸出舌头将口腔里那点奶水递给粗暴的陆夏,要是陆夏说话也能像奶水一样甜就好了。

?

他含住那条躲闪的舌头,凶狠地把奶水渡过喉管,让陆夏喝下去,被男人喂养已久的人一下子就沉迷了进去,因为凶猛的亲吻软了身体,弯腰像只猫般瘫在赵正济怀里更贴紧他的胸膛,两团绵软的奶肉在赵正济的高领毛衣上碾着。

?

赵正济分开口舌时,陆夏还顺着欲望追了上去,不自觉地张开湿软的口腔,含不住的口水也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