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肚子,哭着要转到淋浴头冲洗,不愿意待在浴缸里了……
结果又被抵着浴室清凉的瓷砖上进攻,攀升到高峰的欲望难以承受,甚至操自己的人还要吻着嘴抢夺着本来就少的呼吸,陆夏的哭喊求饶却被更凶猛得操干,流出的水液把大腿根部全部又弄脏了一遍。
怎么一直这么骚,每当赵正济要结束,陆夏总是一副被干得爽渴望的表情,这不是勾引是什么,他一定操到陆夏不能再勾人,不然总是勾引一些莫名奇妙的人。
在体内的占有欲和爱欲使得束缚困着的猛兽一出来就要守住自己的东西,对自己爱的事物就要掠夺,将身下的高大身躯每一寸都要留下自己的标记痕迹才行。
整个房间总是响起性器拍打的肉欲声,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块,一起沉浸一起堕落,最后陆夏受不住强烈的快感晕了过去。
等到陆夏完全清醒时,已经在床上好好躺着,赵正济正依着床头含笑地看着自己,笑你妈,陆夏就要一拳头过去,可惜乏力的手比棉花都软,还没到地方就身体抽痛着要收回手臂。
他妈真疼……这狗东西果然是狗……
“我已经帮你擦药按摩了,刚起来是会疼,你不要动,缓和一下就好了。”赵正济仿佛是完全没有看到陆夏的愤怒,脸上的笑好像一直没有停下,显得整个人如沐春风。
“你他妈竟然……竟然干了我。”陆夏顶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瞪着赵正济。
跟黎清那次不一样,这次陆夏全程是知道的,只是被干得失去了理智,记忆都是在的,这样他更不肯接受。
太丢脸了,一直哭着喊,还被干得那么深,甚至想想当时的感受,陆夏都觉得那两个被开了苞的穴还在蠕动,他绞紧双腿掩饰这种不适。
“小夏,你怎么每次都倒打一耙。”赵正济照顾陆夏这么久,对他别扭的性格可以说还是了解很多,委屈着嗓音道:“我给你舔鸡巴,你的穴一直流水绞着我的手,我是个男人,不可能没反应,让你帮我,你还答应了这怎么不对呢?小夏,而且中间你爽的只叫舒服,现在拔了穴就不认了吗?”
“什么?”赵正济在说什么屁话,好像说的像用穴操了他一样。“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性恋呢,你就反应,我反应你妈。”
至于说自己舒服的叫,陆夏虽然红了脸颊但也只当没听见,穴口的胀痛告诉他,他确实爽到了,都没有上次那么痛了。
检测是不是同性恋,不过是赵正济糊弄亲陆夏随意找的借口,最主要的是让陆夏明白他享受着做爱,“小夏,你缠着我腿的时候喊爽的时候怎么就不反抗呢,还扭着屁股把鸡巴吃得更深,你还抱着我不让我抽出去,摸下你逼就缩一下,还流水。”。
陆夏不可置信地看着赵正济,这是往日里温柔,说话行事方面都注意礼节的人该说的话嘛?
“什么鸡巴流水,你能不能说话文明点,操!”
“那小夏你是觉得我是在‘强奸’你吗?”看着陆夏痛的皱着眉头,犹豫的没有说话,赵正济笑了笑,才满意把拧着陆夏鸡巴的手抽了出来,顺便戳了戳被干得松软的逼,看着手上几丝淫液,惊讶挑了挑眉。
陆夏又在勾引人……
“说话都能流水,小夏,你的逼有点饥渴呀。”
“饥渴你……唔嗯……”陆夏还没说完脏话,就被刚碰过自己逼的手捅进喉咙,这腥味真他妈难受。
“小夏,你好像忘记上次说脏话吃了精液的事,要不要我给你复习一下。”和煦的笑容在陆夏此时眼里,怎么看怎么邪恶,脏话要吐出口还是闭嘴吞了进去,这个狗东西真的能做到。
最主要的是,陆夏全身没力,知道自己打不过这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