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斗,鸡巴被磨一下就受不了,弱得很。
逼口轻轻蹭过粗壮的鸡巴每一处,细密的快感细碎地灌入张竞身体,逼总是任性地狠磨两下就停在一处跟随主人的呼吸翕张,一点都不管肉棒又多么渴望它。
张竞低喘出声,想直接把鸡巴塞进那个不断作乱的逼穴,手还没碰到陆夏就被打下,不让接触。只有那根肉棒接触到陆夏蓬勃的身体,膨胀着被嫩肉压着,也不能插进那温柔的漩涡。
陆夏两片肉唇含着硕大的蟒头,坚硬的淫豆抵在马眼处耸动,阴蒂尖部的大小正好契合了马眼的,真的被陆夏顶了进去。
两人身上都冒出巨汗,陆夏喘着粗气,加速用脆弱的阴蒂撞击着那处,他爽到无以复加,鸡巴被奸得流出前列腺液。
陆夏感觉自己真的在干张竞,越来越兴奋,就算撞到淫豆发疼,逼口流出更多的水,也用全身的力气抵进马眼。
“看看你多骚,就想干老子逼,老子用逼干死你。”
“不准乱动,说你女人脸还不服,就这么忍着”陆夏瞪着眼睛,急促的呼吸说明他也不是很好过,那口留着水的穴绞紧着催促他快点吃下肉棒,不断挠着他的心,但他可不会让张竞舒服,也要让他尝尝想吃吃不到的滋味。
张竞观看他性爱中少见主动露出的涩情,陆夏桀骜得以为在惩罚对方,其实早就被觊觎着,好在最甜美的时候一口吞下。
笨拙地用逼磨脸、主动用逼磨鸡巴,真是让张竞又难受又享受,既想直接一口吞下,又想看陆夏穿着性感的丁字裤和白袜展示出更多的样子。
“不要这么说,我长得再像女人也是干你的。”张竞红着脸说出这句话,拉着陆夏的身体倒在自己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窘迫的脸。
“呵,干你不简单?”陆夏挣脱开怀抱,张竞有意无意的盯着下半身两人接触的地方,手指勾着珍珠串弹在他的鸡巴上,激的张竞冒了一层细汗。
“张竞,我穿丁字裤好看吗?”
张竞狠咽了一口水,直直地盯着那处布匹,那细腻的皮肉被小小的白色布料包裹着,一点都没有遮住。张竞的眼神像是在洁白的空间肆意挥洒着色彩,染上重重的欲望,干巴巴地说了句好看。
陆夏满意了,没有再折磨张竞,粗粝的大掌直接扶直他肿胀的鸡巴,肉棒的尺寸有点过大了,炙热感传到手心。
还好陆夏的手掌够大,抵着龟头往下坐,他实在是不满这么瘦的人鸡巴还比自己的大,口中还嘟囔着:“不明白你们鸡巴一个比一个粉是咋回事,丑死了。”
只是用力太过,直接吞下粗长肉棒的一半,疼痛感让陆夏流着泪喊出呻吟。
陆夏高估了自己的逼穴,虽然手掌够大,但他的逼实在太小,往日被人服务扩穴时,并不知道自己的逼口和肉棒是多么的不匹配,颤着身子就要逃离。
张竞怎么可能给他逃跑的机会,鸡巴都已经插进了温暖的巢穴,又怎么舍得单独地留在外面。
猛地坐起身,把陆夏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张竞就拽住那左右摇摆的大屁股,紧紧锁着陆夏逃跑的路线,让人固定在鸡巴上往下用力摁。
臀胯高高抬起,借着陆夏本身的重力,顶开那蠕动的内壁,撞开那嫩得可怜的小嘴,将鸡巴捅入甬道深处。
“啊!!张竞快停下。”陆夏受不住这冲击的疼痛,被操得哭叫出声,那串珍珠跟着逼肉一起颤抖,穿着白袜的脚趾紧抓着被单,似是承受不住,小腿肌肉不停打着颤。
被张竞嘬咬着肩膀缓和这道劲,好让内壁适应鸡巴的存在,张竞轻打了一下他肥厚的臀肉,“老婆,放松点。”
“呜 呜,放松你妈……”陆夏被疼痛感侵蚀着,一点都不愿意听张竞的话,尽量把敏感点往巨大的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