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唉,说来那县令也可怜,身边总共那么几个人,围在城外的乱军跟潮水似的,他苦苦支撑数十日才投了降。结果两日后朝廷大军赶到,他立刻被下狱问罪。”
程始叹息:“不少地方官吏都遇上这种事,朝廷大军退去,乱军旋即还复,他们抵挡不过,不是死就是降,没有第三条路。阿止那地方如今是两名县丞管着,就算抵挡不住降了,朝廷也不会跟两个微末小吏计较,阿止真是运气!”
程母抚掌庆幸:“四方神灵保佑,阿止福大命大,遇难成祥……呸呸呸,连难都不会遇上……要我说呀,当年我生阿止的时辰好,漫天的彩云呀,一会儿像龙形,一会儿像虎……”
“大母,这种话不能乱说,自古只有帝王将相降世时才有天兆……”程咏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