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利剑直指眼眸,剑面与月光相碰,泛着冷冽的锋芒,燕清咽了口口水,颤抖着声音:“儿臣只想某个生路”。
“生路?”燕衡声音里透露着不解。
“我想活着,我不是舅舅。”语气中带了委屈。
燕衡放下指着燕清的剑,一时间周围只剩下虫子的叫声和隔了一会儿燕清的闷哼声。
许久,燕衡在燕清又一声闷哼中开口:“朕同你说过,好好掰开屁眼挨朕肏,得到肯定比现在更多”。
燕清缓缓的抬头看着黑夜中逆着月光站立的燕衡,什么表情也看不到,什么情绪也感受不到。
“纸包不住火,您是天子,最后的罪定会背在我身上,我想活着。”燕清阐述着一个燕衡在犯罪之前就知道的事实。
“那又如何。”语气中没有任何疑问。
咣当一声,燕衡将剑扔在地上。弯腰将燕清扯起来,一把扛在肩上。
“将太子刚做记号的荷花全砍了送进宫。再叫一人开路,若是路上有人见到朕与太子,格杀勿论。”冰冷的声音为燥热的夏天增添几分冷意,暗处的哑卫将燕衡的马牵出,随后又隐身黑暗。
燕衡扛着燕清走向马匹,接着将燕清放到马鞍上:“坐好”。
燕清本就被燕衡打的有些发怵,直起身子扶着马鞍一脚跨过,骑在马上。
燕衡随之而来:“趴下去,从这到宫里,若是朕舒坦了,朕就不予追究”。
“马?马上?”燕清不确定的问出口。
“朕不仅骑马,朕还要骑你,朕骑舒坦了,明日朝堂你穿的还是太子服,若是没有,朕削了你的太子位,将你日日夜夜锁在龙床上,等朕一处理完政务就来肏你。”燕衡言语间,已经将燕清的衣袍撩开,手直接伸进燕清的里裤,开始揉弄拓松那林建幽洞。
燕清没有反抗,燕衡总能抓住他最想要的东西来威胁他,来逼他就范。
没有再交流,燕清抓着马毛,忍着燕衡将手指探入他那窄小洞中的感觉,好些日子没做了,那地方更紧了。
“太子这地方,隔段日子不做又紧如处子,难为朕还要再为太子松穴,太子说日后朕将太子后穴弄个玉势塞着,朕想了,就拔出来直接插进去如何?”燕衡言语间又加塞了一根手指。
双指并拢的在燕清的菊穴里面扣弄,里面的水液将燕衡的手指浸湿,他被弄的呼吸阵阵,身子不停收缩,前头的玉茎也高高翘起抵住马鞍,他又被撩拨起了欲望。
黑夜中,燕清俯趴在马背上,燕衡在他身后,手臂不停的动作,又弄半响,待燕清的菊穴能够顺利润滑的吞吐四根手指的时候,燕衡抽出了手指,手指并拢的揉捏了一下滑溜溜的淫液。
“啧。”燕衡啧了一声将手上的淫液抹在燕清的衣服上。撩开自己的衣服,将性器掏出,再把燕清的裤子退到大腿处,握着性器,试探的上下在股沟滑动,找寻着那块极乐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