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拔。当燕衡蛮横的拿出他自己插在穴里的手指时,才回过神来。

“不要捆我,我好…好难受…”脸上挂着泪渍,慌乱的说着,求着燕衡不要捆他,若是被捆住,他会被自己的欲望折磨而死。

燕衡将他双手搂住,在将他翻身,手吊捆在床头。

弄好燕清后,他包扎好的手腕又开始渗血,稍微缓和一下便离开密室。

燕清正被情欲折磨的生不如死,他疯狂的挣扎,嘴里不停的念着:“燕衡,我恨你…”

而燕衡出去后,连龙床都未能上去,便直接倒在地上,握着胸口,弯曲着身子,沉闷的忍下一阵阵如蚂蚁啃心的痛苦。

今夜琅清殿的卧室同密室,一声又一声的轮换着痛苦的呻吟。

第二日,卯时上朝,燕衡躺在地上过了一夜。按着地板撑着身子,闭眼,连换多口气,才唤宫人进来,换了朝服。

丰天殿内,燕衡坐在龙椅上,手握着龙头扶手,听着底下大臣的汇报。

一场朝会下来,大臣们汇报的事,无非就是要他先立皇后,再立太子。

文武百官,相继离开,燕衡的冕服已被他的汗水浸湿,强撑着身子回宫。

回宫后,沐浴完换了衣服,燕衡提起放在桌子上的食盒,打开密室入口往里走去。

果然进去便是呻吟,燕清的呻吟是痛苦的,燕衡多靠近一分,他的心也便多疼一分。

看到燕衡进来,燕清就像看到了解药,他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不间断不停歇的折磨,从身到心的折磨:“救救我,父皇,求您救救我…我难受…胸口涨奶…涨奶的也疼…”他的身子被情欲带动的无比火热敏感,想要被触碰,想要被进入。而且还涨奶,先前能自己用手挤出,而如今双手捆住,无论是涨奶还是情欲的折磨,他都感觉痛苦万分。

燕衡将食盒放在桌上,忍受着疼,为燕清打水洗脸,再擦拭身体。弄好后,将热粥倒在碗中放凉,再做到床边,俯身开始为燕清吸奶。

“呃嗯…”燕清在燕衡为他吸奶时几乎瞬间就挺起身子。

燕清的呻吟,燕衡的吸奶让他的身子得到些许慰藉,他身体里的母蛊也少疼了几分。香甜的奶汁在口中回转,自燕清回来后,他吃过燕清很多次奶水,头一次觉得进入口中奶水是如此的苦。不该说奶水苦,而是燕衡的心苦。他这辈子,除了权利,过往种种皆为求而不得。好在,至高无上的权利胜过一切。

他吸吮着燕清的奶头,自己的性器也开始一点点的撑大。被折磨着,都在被折磨着。

“嗯啊…摸摸我…父皇…哈嗬…摸摸我…”他浑身饥渴,渴望着为他吸奶的燕衡能够摸摸他,以此来缓解他的火热。

燕衡怎感理会,帮燕清吸空了奶,又强制给他喂了东西吃,又为燕清弄好了一切,才出去,密室门关上的时候,燕衡还是听清,燕清说恨。

燕衡去了琅清殿的偏殿,他同燕清的儿子养在此处,还有杏儿。

进去后,宫人退下,杏儿怎在床上睡午觉,燕衡看着那肉嘟嘟的小女娃,疼痛的心,好像得到一丝缓解。

走到摇篮处,弯腰欲把孩子抱起,可这腰刚一弯又是一阵疼。无奈直起腰,搬个凳子坐在摇篮旁边,看着熟睡的孩子。

睡容恬静,燕衡看着看着,不自觉笑出来声,只是刚笑没两下,便又是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