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燕宁先未离京,燕清倒从宫中消失的悄无声息。

早朝不见人,燕衡晚间去东宫寻他,也不见人,燕清消失,这皇宫中竟无一人告知于他。也怪燕衡为何当时要将哑卫撤了。

琅清殿中,燕衡又一个回身踱步中,哑卫出现,将信件递给燕衡。

燕衡打开一看:“燕宁照常出入宁王府。并无异常。”燕衡一看完,心中暗叫不好。

“传哑卫令下去,皇宫恐要生变,守好入宫……”燕衡停住了话,接着猛然响起一声爆炸声:“来不及了,召集附近暗处的哑卫,同朕一起去丰天殿外等等朕的好皇儿…”

十二月中旬左右,白日刚下一场小雪,宫中大门全被燕宁攻下,打的宫中侍卫措不及防,军队驻扎在城外,皇城中,只剩下禁卫军同哑卫,人数不足两万。

火把照亮了皇城,燕宁从午门攻进,主力军从神武门攻进,连破两门,此后分开的两分队也将另外两门制住。

燕宁领着五万军队入皇宫,攻下宫门,直奔琅清殿而去。

皇宫乱做一团,宫人各自逃窜,燕宁军队高喊,投降不杀。

丰天殿外,半道台阶平台上燕衡手握长剑,身后站着几名哑卫,看着台阶下的骑马握剑,脸上沾带着血的燕宁。

“燕宁,你好大的胆子。”燕衡身上穿着明黄色的龙袍,丝毫不慌。

“儿臣参见父皇。”燕宁手中握剑,抱拳对燕衡行礼,但未下马,猖狂的不得了。

抬起头来,燕宁的样子跟往日天真的样子完全不同,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燕宁,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想过后果?再者,朕在一众皇子中,对你宠爱有加,你现做出如此举动,聚下犯上之事,该当何罪。”燕衡看向燕宁的眼神尽是失望。

一阵笑声响起,燕宁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完后开口:“宠爱有加?父皇,我原来也以为,您对我是宠爱非凡,但是错了,父皇别在装了,你只是需要一个在众人面前配合你演戏你儿子,若您真疼我,我要皇位,至高无上的权利,您若是真疼我,为何不立我为东宫太子?”燕衡其实不喜欢他,燕宁很早就知道了,燕衡只是需要一个这人存在的人,燕衡会对他好,在有人看着的时候,在他的好皇兄,好太子面前。过后那疏离又冷漠的眼神,让燕宁此时听着燕衡那番话,觉得真是可笑至极。

燕宁这话说完,果然燕衡变了眼神,拢了拢肩,先前背亲子背叛的那种心痛的眼神全然消失,转而来的是,冰冷的眸子,凌厉的眼神,直直盯着燕宁:“你做的那些,当真以为朕不知吗?”没了心痛的话语声,吐出的字冷漠又绝情。

“那父皇可有真的看的真切?您这样的忽冷忽热,还不如不闻不问。”燕宁吼着对燕衡说到。

几尽宠爱,到最后什么也没给到,如今还要他远赴南方,那地方看着好,实则里头乱做一团,他的好父皇何曾真正的为他想过。

燕衡看着燕宁的眼神一瞬间想起,燕清渴望他能抱抱他的样子,燕清很羡慕燕宁,燕宁却说还不如不闻不问。

“父皇,您今日若是写了退位诏书,将皇位禅让于我,那边您可以好好的当个太上皇,安度晚年。”燕宁见燕衡不语,便把今日最主要的问题说出。

燕宁还未说话,那后边有一人骑马而来:“报”

燕宁回头:“何事慌张?”是他军队里的一位将领,见他如此慌张,燕宁不解,这皇城已在他的手中,还有何事能够如此。

“太子也杀进皇宫,正往琅清殿而来,我们的人已全部被拿下。” 那将领一脸不甘心,燕宁听完表情一木:“不可能,不可能…”燕清昨夜被他抓住,本来想着等燕衡写完退位诏书,便杀了燕清,再将燕瑞杀了,他在登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