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来找了燕清。
御花园中两人并排而行,先前跟着的宫人,燕清让他们退下,没在跟着。
“朗哥,你怕吗?”燕清同李朗来到湖边,扶着栏杆问着李朗。
“清哥儿,可还记得我在北部时,我父亲托殿下传的信吗?”李朗侧头问着燕清。
燕清思索一下,将此时记起,也记起那日听到的呻吟:“嗯,为何说起这事儿?”燕清不解,李朗为何提起这事。
“家父早已知晓,那信便是叫我定要全力助你。”李朗说完,燕清一愣,也总算明白,那日李朗看到信后望向他的眼神,为何那样震惊。
燕清转头,同李朗四目相对,只是对上一瞬,燕清便又回过头。
“其实,若是父亲不说,清哥儿若是想做,我也会跟着。”李朗说出这话,让燕清不知如何作答。
“不必觉得负担,往些年,不是同你讲过,我是大哥,京城中除了皇宫,大大小小二百八十条街中若是有一人欺你,我李朗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李朗这话还是两人孩童时说的趣好。
燕清一笑,但随即神色黯然:“我没出宫玩过。”除了夜里的密谋,便是北部那回。若是失败,北部便将成为心中最后的自由。
“以后会的。”李朗觉得这话说的不对,但话又已经出口,便回头同燕清看向一出风景。
“我若是错的,该如何。”燕清常常在思考天下现已和平,百姓安居乐业,他这样真的是对的吗?
“各自有道,无论你是何种道,不是伤天害理之事,我便永远站在你的后边。”李朗这话真诚到了燕清。
燕清趴在栏杆上:“若是呢”?
“定是有着极大的委屈。清哥儿,别一个人总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累了可以休息一下。”这么些年来,燕清看着越发沉重,脸上看着带笑,却未直达深处。李朗试探多次,都未得到燕清回复。
“太子同李少将军看的是何处风景,朕瞧着潭中并无荷花开。”身后传来燕衡的声音,李朗觉察到,燕清身子一顿。
燕清同李朗一起转身,燕清便看到燕衡带着嫔妃站里在前方。
“儿臣参见父皇”。
“臣参见陛下” 。
两人跪在地上行礼。
“平身。”燕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