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衡一直看着燕清的动作,他知道燕清每一步都爬得屈辱,大燕的太子做畜生一样爬行,能不觉着屈辱吗,可燕清越觉得着屈辱的事儿,燕衡越要做,越做越觉着开心。
他看着垂头跪在自己脚旁边的燕清,解开了龙袍,从裤子里把那半软的龙茎掏出:“还要朕继续说吗”?
解开衣服的动作燕清早就感觉到了,听到燕衡话,他往后退了几步,接着一个大叩首的动作:“陛下,这是大殿万万不可。”燕清觉得燕衡是不是疯了,这是哪?这是朝堂,这是议论天下大事的大殿,这天下所有的事都在这里决断。这把龙椅上不知坐过多少帝王,这殿下的臣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如今燕衡把性器露出来,要做苟且之事,燕清不肯,他心中愧怕。
“怎么,怕坐过这龙椅的先帝们看?”燕衡看燕清那副惧怕的样子,严词阵阵,倒真是将忠臣的样子露的透彻。
“臣恳请陛下三思。”燕清此时自称为臣,用臣子的身份进言,想着燕衡的头脑可以清晰一点。
“皇儿莫怕,现在的天子是朕,朕现在才是这大殿的主人,所以张开你的嘴,好好伺候朕。”燕衡看着还跪叩在地上的燕清开始不耐烦起来,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开始套弄,用着自己的大拇指揉捏着他的龟头。
“朕说过,朕好好跟你说的时候,皇儿要好好听。”手上的动作一顿,语气更加冷冽了几分。
燕清身子一震,但仍旧没有抬头,燕衡嗤笑一声,弯腰掐住燕清的后脖颈,提起来就把他往自己胯下的性器处送去:“当真以为朕叫你爬上来是来坐龙椅的?要不是你同少卿相像,两张嘴伺候起来比后宫众妃弄的都舒服,不然你以为此时还能安安稳稳穿着太子服站在这大殿之中?”这话里话外都在表达着让燕清识相,如若不从,性命堪忧。
属于燕衡的味道扑面而来,燕衡那紫红色的性器已经抵在了燕清的脸上,垂眼就是燕衡浓密的阴毛。燕衡的话他不是没有听懂,让燕清愿意雌伏在生父身下的从来不是性欲,而是权利。
他将嘴唇移到燕衡的性器上,舔了舔马眼,然后伸手握住缓缓蹲下,这根日夜进出在他身体的龙茎,这一年多一来不知道吃过多少回,性器捅入喉咙的感觉不知道多难受,燕清为了这把龙椅通通都忍了下来。
倾身上前,舌头开始在燕衡龟头的上打转,然后舌头下移,如何伺候好这根龙茎,燕清的身体比意识更加清晰,还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弄,他口舌已经做出反应。
燕衡双手撑在龙椅上,斜仰着身子歪着头看着埋在胯间舔弄他性器的儿子,他被舔的舒爽,怒气都消了大半。于是他缓缓抬起一只手开始抚摸燕清的头:“谢太傅劝皇儿去城西赏花养病,皇儿可愿去”?
性器被舔舐吸吮的声音一停,那本来晃动的发冠也是一停。燕衡在他身边不知道安插了多少眼线,甚至还放了专门跟着他的哑卫,可以说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燕衡的掌握之中,燕清不是不知道,知道了又能怎样,燕衡会撤掉吗?当然是不会。
“儿臣身子好了。”燕清说完这话,大殿里又开始会荡起被吸的啧啧啧的声音。
“不错,把父皇的宝贝舔的再重些。”燕衡脸上的慈父模样更甚。燕清当然不能说想去,说了的后果他不是没尝过,那是刚被侵犯的那几个月,他想了法子想出宫来规避这段不伦不类的事情,借口就是调整身体,结果被燕衡压在东宫将他肏了个半死,连着两天,早朝他都不去上,最后结束之余,冷冷留下一句‘朕看你身子好的很’就甩着袖子走了人。
燕衡此时被燕清的舌头伺候的舒服,那舌头由上至下,又由下至上的舔个来回。两个来回后,又将他那子孙袋含入口中,用力吮吸。看着燕清将他的龙茎缓缓吃入口中,微微眯着眼享受那口腔中炙热和滑嫩,好不舒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