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是燕衡擦拭掉了燕清嘴角残留的白精。
燕清待燕衡擦好,移开视线继续理着燕衡的衣服,整理好了才撑着地面起身:“父皇泄火可泄的舒坦?”语气有些嘲弄,不知是嘲弄燕衡白日发情,还是嘲弄自己又深埋燕衡胯间。
“舒坦,朕想放进太子的穴里,那样朕更舒坦。”燕衡看着站着的燕清,嘴上勾着轻浮的笑容说到。
“父皇觉得舒坦便好。”说完便侧身拿过桌上的水壶水杯倒水。
燕衡看着燕清将杯中水喝完,才出声道:“朕回宫了,待朕从御书房回琅清殿时,朕要看见太子已经脱好躺在床上了”。
“是。”燕清淡淡回应。没了其他话语,在燕清的恭送声中,燕衡携着宫人离开。
燕衡离开东宫后,燕清坐在燕衡刚做的位置上,看着摇篮中仍在熟睡的婴孩。
这是他的孩子,他的女儿,可如今他也自身难保。
燕清一直坐到孩子醒来,待着专门的嬷嬷来喂奶时,才离开了这屋子。
入夜,燕清洗漱完后,熟练的换上便服,便望琅清殿走去。暗处的哑卫见到燕清的装束,便先行清路。
燕清到琅清殿的时候,暗暗运了口气,推门往里走去,果然燕衡已经到了,正坐在床上理着头发。
“太子来晚了。”燕衡松开头发,双手放在大腿上说到。
“孩子有哭闹,哄了一阵。”燕清说出了为什么晚到的原因。
“把补药喝了。”燕衡抬了一下头,示意着桌上放的那碗黑乎乎的汤药。
燕清顺着燕衡看去,果然又是那碗汤药,近两月来,燕衡同他做的时候,总要他喝上一碗这种汤药,说是强身健体。燕清找不到药渣查验,况且喝完后身子的确比以前强硬很多,渐渐的就没放在心上。
上前端起那碗汤药喝着,刚入口燕清便眉头紧锁,他觉得今天补药跟以往的味道不同。一碗下肚,燕清只当是今日煎药过了火候。
看着燕清将药喝完,燕衡朝他招手:“太子,前来侍寝”。
燕清听着这话心里难受,他不是女人也不是后妃,怎能用侍寝一词。吁出一口气,无妨,燕衡总是爱在这事上面折辱他。
走近燕衡,正准备从胸前的口袋将黑布条掏出时,燕衡出声:“今夜不必。”看着燕清又将那布条塞进去的动作,又看着燕清将衣服脱了个干净,缓缓向他走来。燕衡拍了拍腿,燕清裸着身体,晃着还未硬起来的性器识相的跨坐在上面开始为燕衡脱衣。
燕清觉得今夜有些奇怪,那药喝完后,身子止不住的开始发热,菊穴里面也开始快速分泌着淫水,叫嚣着想要。
将燕衡的衣服脱下,便开始吻着燕衡的身子,用自己的下体去蹭着燕衡的性器。
燕衡一手揉捏着燕清紧实的臀肉,一手撑在床上,享受着燕清的伺候,看着他埋在自己脖间,用湿热的舌头舔弄他脖子的皮肉,小嘴轻轻吮吸。
燕清往后稍稍移动身子,再带着正轻咬着锁骨的舌头往下舔着来到燕衡的乳肉处。
[馆李号 饿久漆漆六是漆九三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