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溜走。

皇宫中稍偏的一个殿中,燕清刚进宫门便听到一阵咳嗽声。

连忙推门进去,进去便看到捂着胸口仍在咳嗽的阿地勒。

时已入夏,阿地勒的殿中还放着碳火,听到声音的阿地勒以为是那人又来了,便忙说:“滚…滚…”

燕清一愣忙上前道:“是本宫”。

阿地勒抬起有些苍白的脸,眼角还挂着泪痕,嘴巴却是通红。

“殿下…”这一声殿下唤完,眼泪也跟着流出。

北部主城的事清理完后,燕清就托城主安排人送他回京。算下日子,他回京也差不多两月。

“身子,还是难受吗?”燕清看着阿地勒那张不同苍白面色红润的小嘴,他怎不知道阿地勒刚经历了什么,况且这屋子里的麝香味还未散尽。

“阿地勒参见……”阿地勒撑着身子,想去对燕清行礼,燕清按住阿地勒,不在让他动作。

“你同本宫说,本宫问了多次,你当真如此要护着。”燕清语气中带着怒气,接着坐在一旁。

阿地勒一笑:“今日陛下大摆庆功宴,殿下是主角,怎能离席。”那模样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燕清见阿地勒又没有回复他的问询,便道:“你宫中的月儿,我已打点好,若是有何事你便唤她向我传话递信。那药赵郎中,已经回南方寻去了”。

“谢殿下,那药不必找了,我拖着这副身子挨了快二十年,对我来说,死也是一种解脱。”阿地勒苦涩的笑容,燕清不语,只是起身将往那碳火盆里多夹几坨碳放在里头。

“本宫杀了你的父亲,虽说军事对立,但本宫心中对你仍是愧疚,这药会找,活着比什么都好,赵郎中说了,你的病并非不治之症,只是你现在的情况不合适。阿地勒好好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添好碳火燕清便离开了阿地勒的宫中。

回到宴会上,刚落座,燕宁就走了上来端着酒杯:“恭喜皇兄,不仅打了胜仗,还有了子嗣,这北部一行,皇兄是甚好啊,来,燕宁敬皇兄一杯”。

燕宁脸上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话里却听不出半点真心。北部一行,燕清成长许多,有些东西看着就好,知晓在心。

燕清倒了一杯酒端起同燕宁碰杯,而饮。

宴会接近尾声,不一会儿便散了宴席,众人拜了皇帝,便自行离席。

燕清这不正往东宫走去,经过一条暗道,脖子被人一劈,接着那条昏暗的宫道,久久不见燕清现身。

“嗯…呃哈…”细碎的呻吟涌出,大脑意识回笼,接着大量的酒气冲往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