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储君,为何不来救我’

燕清瘫坐在地上,长矛都握不住任由它躺在脚边,脚底蹭着地面不停往后退去。

“不是这样的…不是…”燕清他是为何而来,为何而来,他把初衷忘记了。

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接着便是军队穿过他进入城中,燕清回头一看,正是李朗。一连两月的高压杀戮堆积的不安全部宣泄而出,他看着李朗的面孔,浑浊的双眼,流出两行清泪。

“我错了,朗哥,不是这样的…我错了…是我…是我造成的,他们何其无辜…”

燕清哭诉这样,他错了,本以为在杀中获得快感,能够充实一切。以为那溅在肌肤上温热的血液,使者世间最美妙的存在。那双瞪大了的眼睛还在看他,错了,一切都错了。

李朗看着燕清这幅样子,他心中自责不已。

“朗哥,我是为了救他们来的啊。可我却沉迷于杀戮,还暗下自喜。我是罪人,是罪人。”燕清崩溃,他忘记此行是为了平复北部塞外,让北部的百姓不再受北部塞外的部落攻打。可他呢,他做了什么,上了战场,被鲜血迷糊了双眼,沉迷杀戮,杀着那些塞外部落的人,用着残忍的方式,战争不可避免,可燕清忘却了他们也同样是人。

杀戮过后,便与燕衡一起沉沦,同燕衡苟合,同自己的生父苟合。他推开李朗,爬向前去握起长矛站起:“不能一错再错。”说完便旋转长矛,矛身背在身上,接着杀入人群。

李朗还没来得及反应,看着燕清的背影,他也起身,抽出佩剑,奔去人群。      32零335玖402

城内清剿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将那些塞外部落,清剿完成。

燕清留下一些士兵清理城内战况,便携领余下的营地将士,一路往塞外部落的营地。

冲到营地,燕清一路杀到塞外部落首领的主帐,燕清抓出,接着将附近所有部落的人,都抓了起来。

此时燕清坐在马别上,接着火把看着底下低着头的人,还有依旧站着的首领,所为的王。听着那王,如此境界还在说着猖狂的话语,心胸怒气更甚。

“开战,既有合约,战不伤百姓,你们背信弃义,怎敢自称心胸同大漠一样宽广?”燕清说到,脸上的的鲜血从下巴处滴落到马背毛上。

不等那首领说话,燕清长矛一扔,直接插穿他的心脏。

“凡是将领。军中官职较重者一律斩杀。”冰冷的语气,让那些蹲着的部落人民为之一颤。

“此战,你们败了,若是胆敢再密谋造反,本宫以大燕朝太子的身份起誓,造反之人将会比这次死的更惨,到时本宫定会踏平北部”。

说完,天色即将破晓,北部战乱,平。

消息传到京城时,已是又过了半月,燕衡早已恢复朝中早朝,看完递上来的折子,龙颜大悦。

“拟诏,让太子同李少将军即日回宫。”燕衡说完,朝堂一阵交谈,说着甚好甚好。

燕宁没有动,只是古怪的看着燕衡。

燕清回来时已是入夏,京城城门外,燕衡身穿明黄色天子冕服,头戴冕旒,站立于百官、护卫等前头,看着远方那条唯一进城的路。

终于,在燕衡的又一次张望中,听到了那马蹄声,越来越响的马蹄声。

燕字军旗先显,接着便是骑马的人的脑袋出现,那排在首位的,冲在前头的正是燕清。

鲜衣怒马少年郎,几个字震在燕衡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