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燕清一出声,声音哑的自己都是一惊。
“先好好休息,赵郎中去煎药了。药好了我叫了。”李朗看着燕清的样子。同是习武之人,燕清的身子差了很多,定是他走后,朝中事情太多,操累了身子。
还没等燕清回答,李朗站起身来:“我去城里弄两条鱼来,阿瑾你且去看看赵郎中的药弄的如何。”说完,两人离开,帐内又剩燕清一人。
盖着被子,屋里烧着暖炉,几尽舒适,若不是菊穴有些下坠疼痛的感觉,他几乎以为他真的只是在外头吹风才受了风寒躺在榻上,而不是燕衡昨夜将他脱了干净,揪着他肏弄,染上发热。
四下无人,透着安静,远处将士的操练声偶尔会传来帐中。
头脑太昏,燕清迷糊中又睡着了,中途被唐瑾叫过一次吃药,便又接着昏睡。
燕清再次醒来时,已经夜深,还是被热醒的,往前拱了拱是个温暖的怀抱,睁开迷离的双眼,发现自己躺在燕衡怀中。
“父皇?”燕清语气中透露着疑问,眼神中也是。
“朕在。”燕衡回复燕清,然后将放在床头的药瓶拿过,正欲打开,燕清哭了起来。燕衡向他看去。
“父皇,燕宁将儿臣的小月儿掐死了,我只有小月儿了,现在小月儿也没了。”燕清烧糊涂了。梦里回到了燕宁当他的面将他的小狗活生生掐死了时候,他被燕宁的宫人抓住,死活不让他动。那天他哭的撕心裂肺,本想告诉燕衡为他讨个公道,哪知燕衡直接不见他。
燕衡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怀里的燕清还在哭诉,嘴里还念叨着小月儿。
“父皇,儿臣知道您不喜欢儿臣,儿臣本来有小月儿的,现在小月儿也没有了。”燕清几乎没有这样过,哪怕被燕衡肏的快死过去,眼眸深处也藏着锋芒。
燕衡放下瓶子,将哭诉的燕清搂在怀中,用手轻拍着燕清的后背。燕清也是个孩子,是他的孩子,从前是个小孩子,但是无论从前还是往后都是他的孩子,燕衡忽然觉得,他作为父亲来说,漠视了燕清太久。几岁就一个人进了东宫,燕衡还想,燕清从前生病也会这般吗?
怀中的人还在喊着一声声父皇,沉浸在梦魇中,希望能在小月儿被弄死后,得到一个公道。
就这样静静的抱着,直到燕清没在叫着父皇,燕衡才将那瓶子拿过,倒出里面的药丸,喂进燕清嘴里。
药丸含在口中融化,燕清睡着了,门口传来哑卫的声音,他立马起身穿好鞋子离开军营。
第二日醒来,燕清觉得身子舒爽多了,只是口中有着浓重的苦味。拖着身子洗漱,后穴的痛感也几乎消失。只是刚洗漱好就被李朗按着喝了鱼汤,又吃了半只鸡补身体,燕清撑坏了。
此时,他正往主帐走去,朝中来信,太子亲启。
“陛下被奸人下毒,贼人已抓,当场处死。现朝中燕宁代政,内阁辅之。”燕清将信中的内容简易概出。
主位下站着的李朗,杜将军面面相觑,而后杜将军开口:“陛下可有召殿下回朝”?
燕清:“并未”。
“那殿下做何打算”李朗说完,杜将军听完将眼神投给燕清。
燕清心里一阵无奈,如何打算,若不是前两日燕衡将他肏的发高热,他还就真信了。这信传到手中怕是会乐坏。
“静观其变。”燕清出声,他倒要看看燕衡为何下北部。
连着三日燕衡未出现,这三日的出战,结果也不容乐观,节节败退,战战都输。军心又开始有些涣散,军营里气氛低迷起来。
此时燕清站在练兵场的台上说着:“上元节后,本宫同众将士一起上阵杀敌。”燕清说完这话,李朗惊的微张了嘴。
前些日子才生病,加上燕清从未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