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信了。后面接二连三的侵犯,从东宫里外将他肏干摸净,到现在龙床之上不停苟合。刚开始还顾着有悖人伦,父子通奸,动作都估计着尺度,可如今他的父皇,大燕朝的天子丝毫不顾父子乱伦的荒谬,将他日日夜夜压在这龙床之上,不停的肏他的后穴,将精水也不听的浇灌着他的肠道。

“还说不是,你的脸跟少卿一模一样,还说不是。你若再说不是,明日朝堂之上,我就削了你这东宫太子之位。”燕衡是天子,说燕清是,那么燕清就是。就连燕清的名字,也就是依着舅舅的少卿而取。尽管如此,他燕清不愿,他不是,本就不是。他是他,舅舅是舅舅。

燕衡跟燕清舅舅的事,知道的人少而又少,在早年间燕衡还是王爷的时候,知情人大部分都被他暗地里除掉,仅剩活着的此时正站在这琅清殿的门外侯着,待燕衡肏他的身子肏爽后,就扶着燕清去洗漱。

“儿臣不是…”燕清从牙缝中挤出这话,这话一落,果然又惹怒了燕衡。

“啊…”燕清头发被抓着,埋在后穴里的鸡巴,又开始肏了起来。燕衡的鸡巴很大,刚开始的时候,他的屁眼根本吃不下一整根,可燕衡哪管,从强了他后没一次顾及燕清的感受,都是直接整根破入,刚开始每一次燕清都觉得要死在燕衡的鸡巴上。

“朕是天子,朕说了是,就是。”燕清的头被他扯着仰起,不用看也知道表情多痛苦。

“不是,我不是。”琅清殿内又响起痛苦的哀嚎,门外的宫人将头垂的更低。

幼儿手臂粗的鸡巴正在燕清体内不停的进出,抽出时油光水亮,再次挺进又将那在抽出时带出的穴肉重新推进穴里。囊带拍打燕清下体,燕衡听着自己儿子痛苦的叫声心情开始愉悦。燕清的后穴是个名器,不但会自己出水润滑,还无论他怎样肏怎样干怎样玩弄,过两日又恢复的紧致如初,他养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的儿子,吃到后还有这样的惊喜,所以在后来的性事上,他更加不会顾及燕清的感觉。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这琅清殿外站的都是他的亲信,自他还是皇子之时就养着的人,暗处还有着专门的哑卫在殿外暗处盯着,不让人靠近,燕衡不仅不怕闹出大动静,还想着燕清叫的更大声一点,声音越大,他那可耻的性欲越会得到满足。

“啊啊啊啊……呃……不是……啊啊啊……不是……”燕衡早就放了他的头发,此时他低又把头靠在手臂上,乌黑的头发散落在一边,那被捆住的手腕,已经被绳子磨破了皮,渗出了红肉。

“太子被朕肏的舒爽吗?”燕衡掐着腰清的腰肢,边奋力的进出,拍打的汁水横飞,边问着燕清被肏穴的感受。

燕清的肠道被肏熟以后,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肠道会分泌淫水出来,由之前的忍受不了,变成见到燕衡后他的屁眼就会流水,淫荡又下贱,那屁眼被肏骚,被肏的对自己的亲父泌出淫液。

性器在他的体内来回抽动,他回答不了燕衡的话,因为他将要迎来高潮,他的性器也开始跳动着,很快他将因为这极乐而迷失自我。

他的性器被握住,穴里头也没有被在捣弄,接着他的宣泄口也被燕衡的大拇指堵住,堵住以后,又开始肏他的穴。

“拿开……呃哈…父皇……啊呃……求您…”体内的痒意一直在堆积,可偏偏那缓解痒意的出口被堵住。

燕衡总爱在床上这样折磨他的欲望,让他宣泄不了,在趁着燕清掉入欲望的深渊中逼他说着违心的话:“是不是少卿?”果然每次都这样,牵制住他的欲望然后被迫着让他承认燕清是他的舅舅。

“儿臣不是。”用着官话,咬牙切齿的回复。换来的是燕衡用力的干他菊穴几下和用力的握着他的性器,堵住那个地方不让他泄。

“朕再问一次,是不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