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枕在他的后背,丝毫没有想要解开捆住他性器系带的想法。
“解开…嗯…”燕清短暂的舒爽后,那性器的胀痛感又加速袭来,他疼的额头上冒汗。
没有回复,燕清便一直盯着那把椅子,仿佛这样可以缓解疼痛。
燕衡又开始了下一步的讨伐,推着燕清一直往前,直到那上龙椅的阶梯才停下推进的动作,又翻过燕清的身子,让燕清的头靠在阶梯上,好让他掐着燕清的腰更加方便用力的进出。
燕衡听着燕清愉悦夹杂痛苦的呻吟,低头看着被他绑住的性器,本来颜色淡浅的龟头变得殷红。燕衡松开掐住燕清腰肢的一手,转而抚摸上燕清的性器,出声道:“当年没人想过朕会登上大统,可如今朕穿着龙袍,他们都错了。”大拇指在铃口揉弄,上面渗出了丝丝点点的清液,摸的燕衡的指腹都湿了,两人肉体的结合处也更是湿漉一片。
燕清已经疼的快感所剩无几,他现在只想着燕衡能解开那根带子。
“无人信我。”燕衡改了称呼,解开了捆住燕清性器的带子,狠狠的往软肉处顶弄几下。
几乎刚解开的瞬间,那精液涌出,射出老高又多。那酣畅淋漓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舒爽的直接微翻起白眼。燕衡停住了动作,看着燕清的痴态。
正是这如潮的快感,让他没有主要到燕衡改了自称自己语气中的无力。
早朝结束后,这场久别的欢爱直到未时才结束,而燕清醒来则到了酉时。
身子照旧被清理干净,换了新衣,那幽洞的麻感,提示着他又同燕衡滚在一起。缓着身子起床,门外燕衡派着盯住他的宫女早已等候多时,听到屋内的响动立马去了小厨房端早就温着的鸡汤。
燕清扶腰慢走,等燕清坐下倒水喝时,那宫女也将鸡汤端来。安置好后,便委身退下。
燕清看着眼前碗中的鸡汤,难怪那日东宫晕倒后,燕衡不再找他,这东宫里的大补食材也一直没断过,先前燕衡那么一说倒是都解释的通。
汤汁送入口中,他与燕衡的关系有一人发觉那么便有第二人发觉,心中警铃大作,加上陈少卿的死亡真相。他的父皇能在不被任何所期盼的状态下,登上大统,那股狠厉,燕清绝对不能比拟。
燕清需要一条明路,一条保全自己的明路。
皇城内,号角声,鼓声阵阵响起,燕清便是今日出征北部,身穿盔甲,手握长矛,那样子好不气派威风。
此时燕衡说了几句场面话后,燕清跪地拜别。
骑上骏马,宫门大开,只听高叫一声,马蹄声响起,朝宫门奔去。
燕衡仍旧站在原地,看着燕清离去的背影,说不出的感受。
“驾驾”一声唤马后接带着双腿打击马腹的声音。
燕清从出生就呆在皇宫,早年间从暗道出去过,那里的世界比皇宫好太多,没有皇宫中的一板一眼,也没有虚伪的笑容,他能感受到自由。
今日,他终于正大光明的从宫门出宫,一路往北而去,官道上风景秀丽,入眼的再也不是宫中的假山假水,听到的皆是自然的声音。燕清奔跑在广阔的天地间,身旁也不在是几尺宽的红墙。
奔走数日,越往北去,天气越冷,衣服也渐渐加多。
快马加鞭,将近一个月,历尽风干下雨,天晴,燕清带领着五万援军终于抵达北部主城外的军营。
军营中吹奏着独有的欢迎号角,战鼓擂擂,燕清骑马走在最前面,两边的将士们跪在地上迎接着这未来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