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朕想给瑞王提个醒,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卷进来,即使之前看的到,也都给朕烂在肚子里。”饭桌上一顿沉默,除了燕衡外都停了筷子。
“宁儿,莫听这些,这是苏州送来的大闸蟹,新鲜的很,尝尝,宁儿觉得好吃的话,朕明天命人送几箱过去。”燕衡语气放软,拿起一个大闸蟹放进燕宁的食盘中。
燕衡这话一说完,燕瑞立马跪了下来:“儿臣有错,儿臣膳后便去领罚。”燕瑞叩首在地上,他知道燕衡在说什么,昨夜带人出去,犯了大忌,那人身份敏感特殊,燕衡猜忌心太重,这顿罚他要是不领,往后在这京城活的更会寸步难行。
“行了,先用膳。”燕衡示意燕瑞起来。
这场各怀心思的晚膳继续,燕衡和燕宁继续上演父慈子孝,燕清强撑着身子还在盘算燕衡的用意,以及燕衡对燕瑞说的话,燕瑞又为何午夜出宫门。至于燕瑞,皇室没有父子、手足情,明哲保身。
接近尾声燕衡总算明白了燕衡的用意。
“宁儿,明日便开始跟着官员门一齐上朝,朕已同内阁商议过了。”燕衡轻飘飘的一句话,燕宁的脸上的喜悦收都收不住,连忙说着‘遵旨’。
至于燕瑞,那便是先前燕衡的那般话,警告十足的那般话。
晚膳后各自拜别燕衡,燕衡在众人离开后,叫出哑卫。
燕衡:“最近盯着点儿燕瑞”。
话音落闭,撞击声传来,燕衡点头,哑卫离去。
天色已晚,夜幕降临,燕宁去了后宫看望他的母妃。此时,燕清与燕瑞一齐走在宫墙之中。
燕清身子太累,被燕衡折磨的就没停过,两股之间走路磨动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夏季又热,额头渗出细细汗液,每走一步,燕清的呼吸都要加重一些。
“皇兄…”燕瑞这声皇兄喊的太过诚恳,诚恳到燕清走路错了一步。
“身子无碍。”燕清知道燕衡想要问什么,所以先回答了出来。
两人又沉默的走着,分叉道两人不约合同的停下脚步。
“前面直走便是宫门,本宫走了这条路十几年竟从未往前直走过。瑞王回去吧,王妃等着你的丸子。”燕清说完,便迈着步子往东宫走去。
刚走几米,燕瑞追了上来:“皇兄,今日铸了大错,往东宫方向走再拐几道,便是慎刑司,如此我与皇兄还能同行一段”。
燕清听着燕瑞的话,只是笑笑便继续走着。
燕清:“父皇并未责怪”。
燕瑞:“错了便是错了”。
没再交谈,不知不觉就走到东宫门口,两人拜别,燕清刚踏上阶梯,身后的燕瑞出声:“北部,不太平”。
燕清身子一顿,继续往往前宫内走去。
一连几日,燕清都没收到燕衡叫哑卫传来的密信让他入殿,也没来找他,他乐的自在。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朝堂上多了一位皇子,一时间猜测纷纭,而燕宁也在朝堂上大放光彩。
再者病恹恹的太子突然好了,也有人猜测是否回光返照。
北部也真如燕瑞说的那般不太平,侵犯不断,李朗更是受了重伤。
“现如今,李将军年事已高,杜将军也被派去江南修堤,若派…”
“儿臣自愿前去北部…”
因为北部的事,连着几日上了大朝,朝上燕衡还未说完,燕清便站了出来,对燕衡做作揖状说着。
说完起身,朝堂上议论声此起彼伏。
“陛下,太子玉体不知是否完全康复,若是就这样前去北部,老臣担心太子的玉体。”右臣相迈出一步说到。
燕衡还未开口,燕清抢先回答:“右相,本宫身子已无碍,本宫身为太子不上阵前体会,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