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着干大事,背着我们开了家大饭店,马上就要当老板了!哼,这万恶的资本家,明天回去了我非得宰他一顿不可!”

又小声逼逼道:“我妈的那个男朋友也不知道什么德行。他那么年轻,干嘛非要缠着我妈?别是看上我妈的钱了吧?”

而后叮嘱:“小野,到时见面,咱们一定不能落了下风,给他个下马威。就算是当小白脸,也得给我好好当!”

这种有些“阴暗”的话,他也只有在薛野这里才会说得这么肆无忌惮潜意识里知道薛野不会和他生出嫌隙,更不会因此疏远他。

他这人还有个毛病,有时表达欲会过于旺盛,口头说还不够,还要加上肢体的比划。说话间不知不觉凑得越来越近,薛野静静听着他不着边际的话,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熟悉的沐浴露香气,忽然问:

“你洗澡了?”

齐鸣轩一愣:“是啊。”

心里嘀咕,不会吧,小野不会这么小气吧。用一下浴室也不行?

小声问:“怎么了吗?”

“没什么。”薛野淡声答,身体放松地往后靠,略仰着头看他,漆黑的眼睛在灯光下似流转着细碎星光,望着他问,“做吗?”

齐鸣轩的话戛然而止,张了张嘴:“……你不累吗?”

薛野“嗯”一声:“还好。”

又问:“做吗?”

齐鸣轩不说话了,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神情是一眼可知的僵硬和回避。

空气开始升温,仿佛有暧昧的火苗在无声地流淌。

薛野将手搭在他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一个若有似无的占有姿态。凑过去,嗅了嗅他的脖子,还在彬彬有礼地征求他的同意:

“老婆,可以操吗?”

他叫出这个称呼,齐鸣轩顿时就有些绷不住,被他炙热呼吸喷扫到的耳朵“唰”的红了大半。刚才还口若悬河的一个人瞬间就哑了,半晌才讷讷道:“小野……”

他忽然轻轻地喘了一声,感到脖子被咬了一下。

薛野咬了他,又来吻他,干燥的嘴唇贴着他脆弱的颈部皮肤迂缓地游移,时而探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吻,留下一个个湿黏的吻痕。声音很哑:

“操一下,可以吗?”

齐鸣轩半边身子都麻了,被他吻着的脖子尤其的热,像是着了火。他想躲又找不着借口,只好道:“说得好像你真的只操一下一样……”

薛野不反驳,又“嗯”一声,语气还是平静,却氤氲着炙热的情欲:“那多操几下,可以吗?”

【作家想说的话:】

刚才还口若悬河的人突然哑了,这不得不说是医学界的难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