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无的摩擦,刺激得人气血上涌。薛野额头浮了一层薄汗,但竟然沉得住气,戴着戒指的手炙热无比地摸过腰线,在尾椎骨处打圈摩挲,哑声问:
“小狗的尾巴呢?”
“在……抽屉里。”齐鸣轩被他摸得微微发抖,亲亲他的喉结,终于舍得真的从他身上爬下去,打开抽屉,取出了一条黑色的大尾巴。那显然和他头顶的耳朵是配套的,根部连着一个肛塞,尾巴尖有一撮银色的绒毛,蓬松得像松鼠的尾巴。
他婉拒了薛野的帮助,就在薛野的注视下把肛塞插进了菊穴里,几个小时前涂的润滑液已经干了,他塞得有些困难,好在肛塞很小,几次尝试后,小穴还是成功地把它吃了进去。而后他一松手,长长的尾巴便自然下垂,掩住了腿间的私密春光。
他膝行到薛野面前,真像只大型犬一样趴在薛野膝头,晃晃脑袋,两只狗耳朵随之轻轻摇颤,觑着薛野的表情,有些不确定地问:
“怎么样?”
薛野的指尖控制不住地落在他光裸的脊背上,嗓音嘶哑得像被沙砾磨过,言简意赅地答:
“想日。”
齐鸣轩一下笑起来,目光往下落在他胯间,神色又多了几分赧然。他恶作剧地往那紧绷的地方吹了口热气,如愿以偿地换来薛野一声隐忍的喘息,无辜地仰起脸,假装乖巧地问:
“我可以吃主人的鸡巴吗?”
他征询薛野的意见,却又不待薛野允许便径直伸出手去,一看就是一只恃宠而骄的小狗。只是扣子才解开,手腕就被一把抓住了。薛野垂眸看他,幽深眼瞳里是燃烧的欲望,命令他:
“用嘴。”
“……”齐鸣轩小声说:“你好色啊。”
但还是顺服地用嘴咬下了薛野的裤链,从内裤里捧出那根沉甸甸的阴茎。那肉物简直像根刑具,赤红粗凛,勃勃狰狞,散发着和薛野那张性冷淡的脸截然相反的色欲气息,假如吃进嘴里,能毫不费力地捅进他的嗓子眼。
他干咽一下,脸颊挨过去讨好地蹭了蹭,仿佛在央求他温柔点。薛野被蹭得一身燥火,直接把他脸往自己胯下按:
“舔。”
齐鸣轩的鼻尖都埋进了他扎刺的阴毛里,埋怨地看他一眼,接着才乖乖地伸出舌头,软滑的舌尖舔他阴毛里的阴囊,顺着茎身突跳的肉筋一点点舔到马眼,手掌握着粗硕的阴茎撸动几下,张嘴把大龟头含了进去。
他现在吃鸡巴已经很熟练了,小心地收着牙齿,只用柔润的唇舌裹着,脑袋上下点动,像吃冰淇淋一样嘬得啧啧有声。薛野垂下眼帘,看到他头顶晃动的毛绒耳朵,晕着潮红的脸盘,嘴被撑得圆圆的,脸颊都鼓起来,泛滥的唾液流了一下巴。但他却一点也不挣扎,眼睛半合着,神情专注而陶醉,几乎称得上痴迷了,好像被操嘴是件多么快活的事。
薛野享受着他湿热的口腔,手指在他脸上赞许似的轻轻抚摸,冷不丁被吞了个深喉,窄嫩的喉壁裹着阴茎阵阵收缩,薛野毫无防备,被吸得整个人都麻了一下,一股汹涌可怖的快感直冲颅顶。他喘息着跌入烧灼般的晕眩里,感到龟头被嫩肉嘬咬着,一瞬几乎生出暴戾的侵略欲,想按着齐鸣轩的后脑不管不顾地冲撞,把那张嘴操烂。
手掌落在他发顶上,却摸到了一只毛茸茸的耳朵。柔软的触感拉回理智,薛野眼神沉沉地注视着他,强行逼自己收回力道,指尖下移,若有所思地摸起了他脖子上的项圈。
齐鸣轩丝毫不知自己差点被按着暴奸喉咙,吐出他的阴茎,抬眼有些小得意地看他:
“是不是很帅?”
薛野把他摁回去,没什么表情地道:“继续。”
他乖乖地把那根被他嘬得水津涟涟的鸡巴又吃进嘴里去,滑腻的舌尖抵着马眼灵活地舔舐。薛野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