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喁喁的絮语断了,他们又吻在了一起。唇密不可分地胶黏着,舌头湿漉漉地纠缠着彼此,仿佛另一场潮湿的交媾。
原始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到后半程齐鸣轩已爽得没了力气,半边身体都麻了,撑着墙也没出息地直往下滑。薛野随手扯过羽绒服垫在地上,放任他跪下去。他连跪都跪不稳,可偏偏埋在他体内的阴茎还是那么精神,又硬又烫,龟头抵着敏感带反复碾压,操出菇滋菇滋的水声。
快感积攒太多就成了一种折磨,尤其还要忍着不能叫出来。齐鸣轩煎熬不已,行为上也不那么配合了,无意识地扭着腰想躲,要么就是夹紧腿企图阻挠那过于深入的侵犯。薛野正是情热时候,哪里容许他躲,皱着眉去固定他乱动的腰,然而他一身淋漓的汗,紧实的腰腹湿淋滑腻,居然叫薛野难以抓握。
薛野渐渐失了耐心,有些恼火地把性器抽出,抬手拍拍他饱满的臀,哑声命令:“腿张开。”
齐鸣轩迷迷糊糊地照做,下一刻薛野便将下半身强硬地卡了进去,如此几乎彻底地把他锁在了墙和自己的怀抱之间,乳尖和敏感的龟头都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齐鸣轩一激灵,后知后觉地感知到下体失守,忙扭过头,微慌道:
“等,小野,有点奇怪……”
薛野吻吻他通红的耳朵:“乖一点,别动。”
龟头抵着穴口蹭了蹭,破开黏糊糊的淫肉,又一点点填满了空虚的内壁。齐鸣轩哽咽一声,手无力地挥了几下,被薛野抓住,五指扣进指缝,按在了墙上,就这么压着他自下而上地干起来。
这个姿势简直进到了可怕的深处,两瓣阴唇被捅得外翻,不断蹭在粗硬的耻毛上,被磨得红肿刺痒。敏感脆弱的骚心更是被撞得酸痛不已,剧烈的快感在阴道里迅速蔓延,肉壁被刺激得皱缩,腥酸的蜜液被挤出,将两人结合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
没肏几分钟齐鸣轩就受不了了,摇着头连声说不行,绷着脚尖挣扎着想跑,但这个姿势的用意本就是为了防止受方逃离,加上他屁股大腿上都是汗,滑得根本无处借力,努力了半天,使劲浑身解数也没能让那性器脱离他的身体半分,反倒把自己折腾得力竭,在穴壁湿滑的骚点再一次被重重碾过时,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失控地向后坐了下去。
噗滋
湿淋淋的肉逼骤然将鸡巴吞吃进了最深处,齐鸣轩像是一下被捅穿了,猛地扬起脖子,嘴唇微张,湿红的舌头僵在口腔中,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有眼泪无声无息地爬了满脸。
薛野也被那一下刺激得气血翻涌,理智都要被情欲烧没了,筋骨突起的手搂紧他瑟瑟发抖的身体,喘着气更激烈地奸他淌水的湿逼。
“不行不行!深…太深了……!”齐鸣轩忙推拒,口中语无伦次地叫着“小野”,过一会又叫“老公”,呜呜咽咽地求饶,“老公饶了我……”
可惜,“小野”“老公”胡乱地叫了几遍,连爸爸都叫了,却没能换来丝毫怜惜。他合不拢腿,想躲都躲不掉,只能被迫承受着源源不断的快感,终于控制不住地要叫出声,接着就被薛野捂住了嘴。
他在窒息的晕眩中被硬生生肏到了高潮,勃起的阴茎抵着粗糙的墙面蹭来蹭去,没多久就又痛又爽地射了。精液溅在墙面上,又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女穴更是兴奋地绞紧收缩,潮吹出了大量湿滑的蜜液。
薛野被痉挛的肉逼夹得腰眼发麻,绷着腰腹失控地在那湿热穴腔里狠狠抽送几下,后猛地抽出,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都射在了他的外阴上。
至此,一场情事终于结束。
室内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齐鸣轩都爽懵了,额头抵着墙迟迟回不过神。高潮的余韵犹自在他身体里回荡,尾椎酥麻,两腿间湿漉泥泞,乳白的精水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