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姑姑讽刺的一笑:“不过区区一知县的女儿,你以为这京城是什么地方儿?更别说这皇宫了。就是你挑拨离间,害得我得罪了贵人。”
“她哪里是什么贵人,她是骗人的。”胡菲到了这时候都不相信,那不过是商贾的之女。
“就凭你,跟她提鞋都不配。来人,给我掌嘴。”管事姑姑说完话,后面的人便开始先后耳光,不一会儿,那胡菲的脸就像猪头一样了。
看到胡菲憎恨的目光,白臻儿只是看了一眼,然后便转身离开了。这种人,在这京城在这宫内,迟早都是一条路可走。
院子里面这么大的风波,里面的人自然是也都看到了。这会儿白臻儿进屋吃饭的时候。一屋子里的人都是寂静无声。
白臻儿依旧能够感觉到那些人的目光,不过她熟视无睹的慢慢的吃饭。她也不是想要以权势压人,不过偏偏有些人上赶着来找虐。
饭后,白臻儿便看到那胡杏扶着那胡菲到了屋子里面,胡菲看着白臻儿眼睛都快要冒出火了:“都是因为你这个骗子,你别得意,你早晚都会露出真面目的。”
白臻儿当即微微的摇摇头。这种人。为何她父母还要送进宫来?不是找死是什么?她用了茶水漱口后,仍旧是一句话都没说,便站起身来要离开。
“白妹妹留步。”胡杏叫住了白臻儿。胡菲受伤了,她于情于理都要问一下吗,不然家中也交代不过来。
白臻儿站住脚,转过头看着叫她的人胡杏。她也没有说话,她眼神示意你有什么事?
胡杏最终看了眼胡菲。然后开口说:“菲儿妹妹只是有些小性子罢了,妹妹这般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过分?”白臻儿冷笑说,“我这是救了她一命。她应该感谢我才是。”
“白妹妹,你说话也太过分了些,就算是身份不凡。也不该如此。”白臻儿的这话,的确是让胡杏有些气闷。这白臻儿之前看着性子也好,怎么这会儿就变成了这样呢?
这个胡杏还真是会说话,三言两语,便把矛头指向了自己。白臻儿开口说:“就她这样的人,唯一的活路便是出宫去。之前她多次出言不逊,我不与她计较,只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而已。”
“那为何你又让管事姑姑把菲儿妹妹打在成了这样?”胡杏这时候的语气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了。
真是有完没完了,白臻儿当即看着那胡杏说:“你信不信,就算是我让她死也是可以的。”她轻轻的拍了拍衣角,淡淡的说,“在这宫里,死个把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更何况是个县令的女儿。真是不知所谓。”
白臻儿的话让在坐的人全部是脸色一变,她们大多都是平民的女儿,最高贵的也不过是县令的女儿胡菲罢了。没人教导过她们更多的规矩,也不知道这里是个什么地方,只当是一个富贵的地方。
白臻儿的话确实让在座的人心里泛着冷意,对于这宫里的地方,心有也带了些害怕。
黄莺深深的看着白臻儿的背影一会儿,然后她缓缓的站起身来,叫了那红衣服女子,最后才说:“我们走吧。”
当初看到白臻儿的时候,她就知道这女子不是一般的人家,后来一看,果真是不不平凡。刚才白臻儿的话,不是没给自己造成一定的影响。
可是,那有如何?
这种安静一直维持到了下午,白臻儿身边便只有两个丫头,之前那些会跟她说话的人,此刻都跟她保持着距离。
这时候院子的前面来了几个人,守在院子外面的人立马,笑着上前说:“这是哪阵风把您吹过来了啊。”
领头的小德子眯着眼,然后开口说:“杂家是来找人的。”
“哟,这里还有公公的熟人,这可是那人的福气了。”那人继续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