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站起身来,“媳妇知道了。”
“母亲,这不公平。”看到大权落入了他人之手,白二太太怎么可能依。
“你们难道都以为我老了,好欺负吗?这神木手串背后的事情,你们敢说后面一点都不知情?那些刁奴如此放肆,没有你们一点点的示意么?”
“母亲若是非要这么说。那媳妇也无话可说。”白二太太抹了抹眼泪。
“无话可说就不要说。从此以后。若是还有谁仗着是从淮南来的便肆无忌惮,那别怪我老太太不念旧情了。”白老太太一发飙,任凭白二太太也不敢说什么。
尘埃就这么落定了。白臻儿面色不变的看着跟前的地毯。之前她给老太太秘密的说了这神木手串,为的就是防止有一天,有人拿着她的东西去邀功。
没想到拿东西的是齐悦,并且还肆无忌惮的作为了寿礼。这种嚣张的姿态。白老太太不可能不会去查。最后既然查出了那手串是齐悦拿的,也自然查出了那中间有刁奴的作梗。
刁奴是从何而来。背后的人又是谁?这一牵扯,背后的东西便再也掩盖不住了。
兴许白老太太有维护旧人的意思,但是刁奴欺主,已经到了一种地步后。白老太太自然会亲手出手处置。奴才始终都是奴才,再怎么也越不过主子去。
这一切的安排,白臻儿等的就是这一天。不然她怎么可能一直任由那些奴才。还有院子中的奴才这么嚣张么?
她只是在做戏罢了,没想到齐悦会在今日光明正大的拿出来。这倒是好好的帮了她一把。后面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大儿媳妇。”老太太看着白大太太。“以后你管家,若是再有刁奴,你便全权处理。无需看任何人的面子,若是有人让你卖面子,就让他来跟老身说。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个胆子。”
白大太太起身,说:“母亲,媳妇一定不会让母亲失望的。”
“恩,你最稳重。不愧是侯门出来的,当得起我白家的长媳。”
白二太太眼睛都要嫉妒红了,什么侯门出来的?难道她这种商贾之家出来的,便什么也不是了么?
白敏私下看着母亲白二太太的神色,身旁母亲会因为一时的激动做出什么事情来。今天这一次,她们是输了。
白敏现在也还有些疑惑,为什么事情突然间就走到了这一步。老太太会这么突然的出手,并且一意孤行,竟然一点情面都不讲了。
老太太看着白臻儿说:“二丫头,你受委屈了。”
白臻儿看着老太太说:“臻儿不委屈,祖母肯信我,臻儿便是再大的委屈也不委屈了。”
“好孩子,你院子中的人,你也无需看在祖母的面子上。该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即可。”她自然也知道了白臻儿院子中发生的事情。
“是,祖母。”白臻儿低着头回答,嘴角微微动了动。
“好了,我累了。你们退下吧。”老太太终于发话了,在座的人也站起身,退了出去。
出了门,白二太太讥讽的看着白大太太说:“以后还指望着大嫂多照顾照顾我们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