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惊呆了,就连白大太太都惊呆了好么。
白二太太想的是,这手串不是自家女儿给齐悦弄的么?不然齐悦怎么买得起这么贵重的东西?
白大太太想的则是,这手串怎么没听自家女儿说起过?
齐悦咬着嘴唇,眼中带着泪水说:“悦儿不知,这是一位高人给悦儿的。也不知道为何会跟二妹妹的相似。”
白二太太开口说:“既然是相似。那也不能说明什么。母亲,那神木比较珍贵,一般人也买不起。”
白敏立即开口打断白二太太继续还想说的话。她对着齐悦说:“表妹你老实告诉我,当初二妹妹回家便丢了点东西,是不是你捡去了?”
白敏眼神一直盯着齐悦,齐悦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她也知道这件事是捂不住了。齐悦也没想到这上面的字迹会是白臻儿亲自篆刻的。
“祖母,是悦儿当初捡到了这手串。一时间起了贪念,所以才做错了事情。还请老太太责罚。”
白敏便接着说:“祖母,当时二妹妹丢了东西也没多声张,所以表妹也不知道是二妹妹丢的东西。若是知道是二妹妹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是不敢拿了二妹妹的东西的。”
白二太太这时候也明白了过来,然后对着白臻儿说:“臻儿也是,丢了东西如何不早说呢?家里人莫非不会给你做主么?”
白臻儿也不客气。当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还请祖母给臻儿做主。”
白二太太顿时语气噎着了,她没说现在做主啊。你这还跪上瘾了么?之前归家也是这么一跪,让她的计划都付之东流了。
这又跪上了,看得她心肝痛。
“弟妹这话说得不对,臻儿那时候只是才回来,不想因为这小事给家中增添麻烦。东西也着实是找了的,但是那些奴仆一个个都说不知道,这又有何办法?“白大太太可是不想让这些人欺负臻儿。
“大嫂管家,那些奴仆做错了事情,应当是大嫂管理不当才对。”白二太太逮着机会便不松口。
白敏开口说:“母亲,这总有些良莠不齐的奴才,这也怪不得大伯娘。这件事须得好好惩罚那些奴才才是。”
这三言两语便吧罪责全部推倒了那些奴才的身上了,可没那么简单才对,白臻儿冷笑说:“这话,臻儿不同意。当初分明就是齐悦拦下了奴才,然后从我的箱子里面拿了那手串。二婶子跟堂姐这么明显的维护一个外人,臻儿当真是觉得可笑。”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谁是外人?”白儿太太这是觉得这大房的丫头,真是个伶牙俐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