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子宫壁,射的美人旋即弓腰剧颤,受不了地想要蜷缩身体,双臂再也无法支撑,手臂一软,头颅倒入花根泥土中,单薄的上半身无力垂下。

本已在高潮中极紧的肉壁,又因为连续的高潮,收缩得太过剧烈,被男人精液射满了子宫,有从子宫中喷出大把大把黏稠淫水,并非想刚刚被肏干的稀薄,而是滑如调蜜的浓浆,又紧又滑之下,在上半身和双腿一起无力垂落之时,居然连肉棒都给挤出去了!

虽然来的稍迟,可也是达到了刚刚风素商乱蹬腿的目的。

肉棒脱出剧烈收缩的花户,湿漉漉的狰狞肉棒还在上下弹动,道道白浊激射未停,自怒张的马眼喷射,宛若炸开的白色烟花,全部激射到香汗淋漓的徒弟媳妇身上,悉数射在风素商雪白的玉臀和玉背,顺滑而下,流入浓密的青丝发髻中。

被铁马掐着腰,是全身上下唯一支撑的地方,雪白的臀肉还在抽搐似的绷紧颤抖,两团艳奶似的臀肉因为主人的倒地,成了最高点,在各种颜色的月季花丛中,宛若两朵碗大的白月季,簇拥着中间刚刚绽放的小红月季,一起迎接着男人的浇灌。

如果是平行着看,被花挡住的风素商完全看不到,只能看到站立在花丛旁的男人不住的抖动身体,像是随地小便后,还舒服的打着尿颤,爽的一脸销魂。

偶尔看到花丛中的一抹白,也会晃眼的以为是男人的怪趣味,不在树根下尿,非要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