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藤蔓间垂下来的成熟瓜果。然后铁马轻手轻脚地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药瓶。

这个小药瓶是铁马常备,消肿用的,以前是他打铁的时候经常手肿,后来是给小毛孩秋双用,现在没有什么人用力,但是药瓶经常更新换药,已经成了习惯。

没想到这次还派上了用场,老铁匠轻轻地给风素商眼皮处抹上清凉药膏,然后又拿出干净的棉布,剪成白条绑在风素商的脸上,遮住了红肿的眼睛。

一系列的动作虽然做的很轻,但还是弄醒了熟睡中的风素商。

刚清醒的风素商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从身体的触感上,自己身上竟然不着片缕。

眼上还被人遮住,看不到任何东西,眼皮上清凉凉的,好像被人抹了什么东西!!

美人吓了一跳,急忙想摘下蒙眼的布条,却被人拦下了,低沉熟悉的声音传来,“别动,给你上药呢。”

听到铁马的声音,风素商顿住,他心底安稳下来,轻轻摸上覆盖在眼皮的白布条,“上什么药啊?”

美人声音低哑,带着说不出的诱惑,惹人怜爱。

铁马弄好白布条,又轻轻抱住徒弟媳妇,下巴蹭着美人肩头道:“消肿的,眼皮都哭肿了。”

回想昨天幕幕清楚或者不清楚的画面,风素商记起欲仙欲死的感受,不由得心神大乱。

师父的肉棒插到体内最深处,带来难以言说的快感,刺激得他不断地求饶,可是滔天热浪还是连绵不断,从肉棒往体内深处涌来,哭泣也好,求饶也罢,都不能使师父停下抽插。

风素商想想都有点害怕,太刺激了,太吓人了,好像都不是自己了。可此时的情景,又容不得他去回忆太多。

看不见周围环境,一只温暖的大手缓缓在自己身上抚摸,揉捏着娇嫩敏感的乳尖,经过一夜的休息,风素商身体的敏感度并没有下降多少。美人平坦的胸膛被大手覆盖,小巧乳尖被男人揉捏,又慢慢抚摸到下腹。

风素商有些惊慌道:“师父?今天得早点起,秋双要回来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提起秋双就心里发慌,他跟师父在一起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平日里秋双也说师父人很好,可以多亲近一下的。

可惜风素商不明白,为什么他对于现在自己跟师父的亲近时,想起秋双会心慌。

铁马无视风素商的话,边加重了对徒弟媳妇的抚摸力度,然后将已经坚硬如铁棒的肉棒,从后面插入风素商臀沟,挤入美人双腿间,茎身蹭着股间嫩肉,慢慢地摩擦。

粗长肉棒的入侵使美人双腿用力,条件反射地夹紧,柔滑的雪白玉腿像之前那样,夹紧的双腿配合肉棒抽插,带给铁马无穷的快感,做着腿交。

风素商雪白的肌肤慢慢泛红,粉嫩乳尖被不断的搓揉玩弄,丝丝快感中夹着痛楚,男人又低头在脖颈处亲吻,热气喷在敏感脖颈,痒的发颤,跟乳尖上的酸麻的快感传递到全身,让美人忍不住娇吟出声

“……嗯……啊……别再揉了……嗯……师父……痒……嗯……”。

白嫩双腿之间传来滚烫的热感,硕大火热的肉棒正在其中不停的摩擦,青筋暴起的茎身贴着股间的娇嫩蚌肉,烫的美人花穴又开始分泌丝丝淫液。

风素商强忍快感,转过头微喘着对铁马说道:“师父,我……我……我有点累,想要休息一下。”

他其实更想说“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在喉咙里转了一圈,没有跑出去。

他好像也没有理由说这些话,师父对自己挺好的。

风素商一瞬间迷茫,即使自己昨天大哭不止,也是在因为受不了那种快乐,到最后刺激的已经无法承受,变成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