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美人紧闭的双腿,隔着裤裆摸到花穴。

“言不由衷,这里的裤子都湿了。”

两人半个月来,基本天天亲密,风素商每天都会被铁马手指玩到高潮,活着被舔吸到喷汁,他现在几乎都要习惯了见到男人就被抚摸花穴。

这在以前是完全不敢想的事情,以往别人稍微察觉一点不同,风素商就心惊胆战。即使是跟秋双在一起,两人明确了身份,可是许秋双毛头小子式的冲动,也会让风素商在两人每次上床时,都会疼痛难受。

但是在铁马面前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不疼,且受到了精心照顾,才风素商无意识的放松,在老铁匠面前放心的袒露小穴让他玩。

“师父……”

风素商害羞地低低喊人,他觉得羞耻,可是现在他坐在男人身上,依在男人怀里,说话声音也含羞带娇,整个人就像是在跟情人撒娇一般。

铁马被这声娇媚的师父喊得一阵激动,但他也知道明天的活重,秋收就在这几天,耽误不得。

想到这些,铁马只能放弃到嘴边的美味,不过他的大手依旧在风素商的股间,手指隔着裤裆,分开湿漉漉地蚌肉,找到翘立的蒂珠揉捏,风素商很快在男人耳边发出甜腻的呻吟。

“等过几天,抢收完粮食后,我那个药膏也做好了,用来滋养你这里,也顺便滋养你的身体,到时候你来我房里,我给你抹上。”

铁马眼眸如深潭,炙热的视线让风素商浑身一抖,花穴被人亵玩,小穴内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

他知道师父说的是什么,这半个月以来,他一直是靠着腿夹帮助师父射出来,每次看到男人炽热的眼神,他不是不知道老铁匠想要怎么做。

问题是,师父的肉棒比秋双的还要大,如果要对比,秋双的肉棒就是一根细长黄瓜,前头微翘。那么师父的肉棒就是成熟的瓠瓜,垂在胯下的长形瓠瓜,又粗又长,一手能勉强握住都不错。

秋双的进入已经让他喊疼,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很深的进去过,他也是在晚上靠着腿夹帮秋双射出来的。师父的他更加承受不了啊!

心慌意乱又被男人隔着裤子揉小穴,风素商双颊好似抹了一层胭脂,张着小嘴不住娇喘,望着男人的眼神水雾迷蒙,雪白的鼻尖早已布满细细香汗,还坐在男人腿上不住摩擦,让人见了意乱心迷。

他要怎么跟师父说明呢?

那他跟秋双之间的事情往外说,这……就算跟师父表示亲近,也不用说床上私事吧……

花厅逐渐暗了下来,风素商娇躯微微颤抖,小穴快速收缩,像是要把裤裆上的布料都吸进去,男人满意一笑,知道已经徒弟媳妇的小穴被调教的差不多了,大手狠狠一按。

“哎~!……”

坐在男人腿上的美人忽然身体绷紧,搂着男人脖颈的手刹那用力,发出一声诱人的嘤咛,从腿根到玉足都抽搐着酥麻无力,软软地靠在了男人怀里,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

“这么多水,连我刚换的裤子都弄湿了。”

听得风素商发出一声娇吟,感受小穴的收紧和湿润,铁马调笑一声,但是大手依然没有离开小穴,用火热的掌心安抚刚刚高潮的小花穴。

被师父取笑,高潮后风素商整个人透着一股惹人遐思的湿意,小嘴微微娇喘着气,花厅外已经能看到依稀月光,屋里昏暗的看不清东西,风素商感受着股间未曾离开的热意。

大手已经不再作弄他了,只是用掌心贴着花穴,缓慢揉动安慰,让小穴慢慢放松。这种体贴极为舒服,花厅里的昏暗也渐长徒弟媳妇的胆量,暗黑是最容易让两颗心亲近的时刻。